筆趣閣小說網 > 國師每天都想逆天改命 > 第78章 聽國師的
  樂笙然淡淡道:“九公主商芷萱。”

  顧寒舟微微皺眉,商闋國不可能真的來和親,必定有其它目的。

  樂笙然輕瞥了他一眼,接著說了下去。

  “這和親自是不能成的,商芷萱和親只是為了到月國做奸細,而且她還是商梓賦的禁臠,兄妹二人早已通了心意,命格上二人也是捆綁在一起的,同生同死之命,但并不妨礙商梓賦跟男人攪和在一起。”

  樂笙然算到二人命格時,都有些訝異他們真是毫無底線,他們是自己人都敢下手。

  “他們雖同父異母,但終究也是兄妹,平日里也沒有遮掩,所以這些事在商氏皇族不算隱秘,都知曉這些。”

  顧寒舟也還是第一次聽說,他覺得驚奇的同時,更覺得樂笙然是真的淡定,這么驚天動地的丑聞,她可以說的面不改色。

  遂問道:“商梓賦這等行徑,哪來的臉面來月國示威?”

  樂笙然看著他,目光明亮清澈,“商芷萱與他有了夫妻之實,再將商芷萱送來與陛下和親,這個算是示威。”

  顧寒舟呼吸都亂了,她的眼神太澄凈了,就好像是這世間光輝都聚集在了她的眼中,所有污穢不堪一擊。

  他忽然才反應過來,她方才都說了些什么,商梓賦那個無恥的混蛋想拿他禁臠來侮辱自己!

  驀然心地涌上一股無名之火,臉色也有些陰沉,他唇角溢出一聲冷哼,很好,敢做這樣的事,可以去死了!

  “他們無望而歸,若戰,可允!”樂笙然手放在那本書上,商闋國的國運她看的一清二楚,他們倘若要自取滅亡,那不妨礙讓月國更加壯大。

  顧寒舟輕輕笑著,方才的那絲火氣一掃而空,她用最淡然的語氣說著最霸氣的話,模樣雖然依舊冷淡,但他卻覺得很是可愛,偏偏他還覺得,他的國師就該是這樣的。

  “聽國師的。”這四個字就好像是纏繞他舌尖說出來的,聲音低沉且魅惑,一雙眼里是要將人溺斃的溫柔情意。

  在樂笙然看過來時,他斂下神色,指尖摩挲著那些紙張,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五日之后圍場狩獵,國師要去嗎?”

  “現在狩獵,天氣有些炎熱。”她沒注意顧寒舟轉移話題,但她并不想去。

  “之前國事繁忙,便擱置了,朝中臣子們諫言,君子六藝,騎射之術不應荒廢,而朝中新貴們大多年輕,平日都喜茶樓喝茶交友,朕覺得他們身子骨都不行,可以去練練。”

  顧寒舟循循善誘著,狩獵是一個與她相處的機會,平日里他也不能在玄清宮多待,待的稍微久了些,她就直接了當的要請他走,他不能束手無策的等,他要主動出擊。

  樂笙然拒絕道:“臣不狩獵。”

  “國師也去看看吧,順便瞧一瞧這些朝廷臣子們的體魄有多差,可以給點建議,讓他們平日里也鍛煉一番,國師,朕希望你除了為國憂心外,也能為自己想一想,你也需要放松,需要休息。”

  顧寒舟這話出自真心,他是真想她也能自由自在的去馳騁,拋開這些不談,自在的過一日。

  樂笙然認真想著,似乎也有些道理,朝中那些臣子們體魄確實不行,遇到季節交替時,總有人告假,特別是年后,告假之人特別多。

  “好,臣去。”她應下。

  顧寒舟掩下眼底的笑意,無縫銜接的轉移話題,“國師在清心觀是如何練箭術的?”

  樂笙然據實回答,“臣師父座下只有臣跟師姐兩名弟子,跟其他師兄姐們一起比試有欠公允,所以每一次這種大家一起比試的情況下,就分為兩組,在人數上保持勢均力敵。”

  “那如何比試?”顧寒舟追問道。

  “以一個時辰為限,天上飛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但凡誰哪組列的最多,可以一個月不打掃清心觀,也不用做飯,所以大家每次都很認真。”

  “不過我們在獵的時候并非以獵殺為主,最主要的是能讓獵物失去行動能力,觀里人少,也吃不掉,所以大多事后都會放生。”

  “可是朕看你很少吃葷,大多時候都是素食。”顧寒舟逐漸轉移話題,從政事轉移到私事。

  “在一些重要卦律之上,戒葷食是觀里的規定,臣身負國運卜算,大多時候都會留意一二,所以每月葷食也會固定的吃一些,但更多時候確實是吃素食。”

  樂笙然說完發現,話題怎么從狩獵跳到她飲食上面去了?

  “陛下還有事要問嗎?”

  顧寒舟又從她那里問來了些生活習慣,對她在清心觀的生活又多了一分了解,自是心滿意足的結束這個話題,過猶不及,日子還長,他有的是時間。

  “麗娘的繡坊現在小有名氣,能養活繡坊的人,溫遙遙買了幾個身世可憐的奴仆去了江南,在那邊開了一家繡莊,她刺繡做的不錯,江南那些富貴人家都喜在她繡莊里購買繡品。”

  樂笙然微微點頭,這些其實在命格改了之后,她就看到了,只是顧寒舟卻還是留意她們的情形,且還親自告訴她這些,她總是要謝的,“多謝陛下告知。”

  顧寒舟認真的看著她的眉眼,“這些都是國師努力的結果,雖然國師早已知道她們改變命數之后的結果。”

  似乎沒什么要談的了,她今日與他談的時間很久,久到不說話時,她都感覺到有些餓了。

  樂笙然不說話,他就緊張,又特別容易去猜測她的想法,他看不明白她的心思,每次猜的都會落空,以至于現在他就會很緊張,她不說,但他可以去試探她的意思。

  “時候不早了,朕不耽誤國師用午膳了。”顧寒舟嘴上雖這么說著,可并沒有站起來,他在等她挽留他一起用膳,他這叫欲擒故縱。

  樂笙然就等著他要離開,起身相送道:“恭送陛下。”言辭簡略,不帶絲毫色彩。

  顧寒舟磨磨蹭蹭的站起來,不情愿的道:“國師留步。”

  他現在心里那個悔恨無以言表,他只是客氣的說一句啊,他以為今日他們談了這么多,她至少也會留自己吃頓飯吧,沒想到她這么直接的就站起來,直接送他走了,也不學他客套的說兩句,看樣子下次不能用這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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