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國師每天都想逆天改命 > 第47章 顧寒舟的小心思
  周婉聞言,緊緊摟住懷里的孩子,厲聲道:“沈丘,憐兒是我的骨肉,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你憑什么分開我們母女?”

  婢女綠枝也站在她們身前,一副誓死相護的模樣。

  沈丘冷笑,“你以為她為何叫沈憐,她的名字里有心憐的字,你這種蛇蝎心腸的女子,再繼續教下去,她都會不認我這個父親了。”

  楊心憐仿佛才知道這件事,又羞又氣的道:“沈哥哥,你……你這樣做,我不知該怎么面對婉姐姐了。”

  “滾,都給我滾出去。”周婉雙目赤紅的吼了出來,淚水卻瞬間奪眶而出。

  她心愛的孩子名字,竟然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的名字中的字,他當時毫不猶豫的取名憐,她還問他含義。

  沈丘卻解釋說:“憐愛世人,我見猶憐。”

  后來得知她叫楊心憐時,她當時心中還有些不舒服,但她并未這樣去想,但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場笑話,她一個人的笑話。

  “婉姐姐,沈哥哥是你的夫君,你怎能這么對他說話?”楊心憐聲音低低的指責著,趁機火上澆油。

  “住口,誰允許你叫我姐姐的?楊心憐你要不要臉?你們給我滾出去。”周婉現在聽到她的聲音就覺得惡心,抱著孩子身體都憤怒的發抖。

  沈丘本欲再訓她,但見她滿臉淚痕,心底驀然有些不是滋味,拉起楊心憐的手揚長而去。

  楊心憐回頭挑釁的看了一眼周婉,見她一副要發瘋的模樣,這才扭頭嬌滴滴的在沈丘身邊說著,“婉姐姐心情不好,你不要跟她計較。”

  “娘,爹好兇。”憐兒在他們走后才哇的哭了出來。

  綠枝心疼她們,也跟著在一旁哭泣,“夫人,如果她真的成了平妻,小姐以后怕是要過的艱難了,咱們找老爺,讓他給您做主吧!”

  月亮漸漸爬上夜空,羅春輝命人準備了燈籠,在亭外等候,熏衣,蝶衣二人立于亭外,默默看著地面。

  顧寒舟看著桌上的銅錢,他看不出任何的卦象,便把目光移到了樂笙然的臉上。

  樂笙然收起銅錢,放入袖兜,顧寒舟問道:“周婉命格如何?”

  樂笙然語氣很淡,“這么差的命格出現在刺史之女,兵部侍郎夫人的身上還是少見,她命運的轉折就是在此次那個平妻身上,她的出現,周婉的氣運逐漸衰落。”

  “這么說,沈丘與那女子兩情相悅,早晚會在一起。”顧寒舟倒不在意他們的恩愛情仇,只要不影響朝政,于國于民無礙,他是不會去插手的。

  從顧寒舟的語氣里,樂笙然聽出了聽之任之的意思。

  “陛下,這件事,臣想查查那位周婉,她為人如何,又做了什么被厭棄,那名女子又如何驚才絕艷要被沈丘要以正妻相待,周婉命中一女早夭,那個孩子現在還活著,無論他們恩怨情仇如何,那孩子終究不該被此牽連而死。”

  顧寒舟變臉極快,樂笙然要查,那自是有查的必要,附和道:“國師所言有理,朕現在就命人去查,此事,國師就暫時不用費心出宮親自去查了。”

  畢竟葉景修跟盛昀言現在怕是時刻盯著宮門,留意她有沒有出去,一旦出去,就會各種偶遇了,不過他這心思可不會說出來。

  正合她意,葉景修今日才說了那番話,想來頭腦也不會很清醒,出去遇見了難免被纏上。

  “那此事就交給陛下了。”

  宮中就這兩位主子,一個是國師,一個是皇帝,今夜難得在宮內走動,旁人也說不起閑話。

  之后顧寒舟還特意問了一嘴,自己與國師夜晚在行宮散步,宮人們可有傳出些什么?

  羅春輝悟了一會兒,這才明白,顧寒舟問不是想知道有沒有人說閑話,借此敲打一二,而是盼望真的能傳出點什么。

  于是如實的回答了:妄議君主,其罪當誅,無人敢言!

  就算私下說什么,也是說二人難得清閑在性格散步,旁的事是傳不出來的。

  因為在他們現在心中,國師清心寡欲,這些凡夫俗子的情感,她不受牽絆的,她心系月國,心懷蒼生,個人兒女私情都不在她的考量之中。

  反倒是他們陛下,早晚會廣納后宮,因此現在也沒什么好議論的。

  顧寒舟對這個答案似乎并不滿意,卻也沒有說什么,只是讓查周婉的事情加快進度。

  羅春輝看破不說破,這是想有理由去玄清宮見國師,因為無事,國師基本上都不怎么說話的,還要催促他們陛下去處理政務,他們這位陛下存了小心思呢!

  溫崇落馬,職位空了出來,有心往上走的人都在為此而打點努力,因為丞相之職必要考察此人平日在朝中威信,于國于民可有建樹。

  即使無緣丞相之位,那位上任丞相之人的職位也就空了出來,都是值得去爭取的。

  為了討顧寒舟歡心,這幾日都默契的沒再上奏提選秀之言,顧寒舟倒是不急,一邊慢慢查著這些臣子,一邊還遛著他們,讓他們總覺得自己也有機會坐坐丞相。

  自那日周婉罵了沈丘滾之后,他就借此機會連周婉房里一步都沒去過,期間周婉也怕他要把女兒帶離她身邊,也每日守著閉門不出。

  一直持續了三日,第四日沈丘主動來見她,一旁的楊心憐一身衣著與往日不同,那是作為正室才該有的體面,媚眼如絲的望著沈丘,欲語還羞的模樣,讓周婉瞬間明白了什么,這兩人已有了夫妻之實。

  沈丘言辭間處處維護楊心憐,只說自己喝了酒,與之有了肌膚之親。

  她如今已是他的人,他必須要對她負責。

  周婉對他徹底心死,看二人的眼神充滿了憎惡,“楊心憐以客人身份住在沈府,如今卻與你無媒茍合,與那些勾欄院中與嫖客一夜春宵的女人有何不同?”

  沈丘揚起手就要打她,周婉卻梗著脖子說道:“你好威風,你走到今時今日,我爹幫了你多少,你心氣極高,不愿在人面前做小伏低,這些年逢年過節,我又替你打點了多少,難道我就喜歡處處低人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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