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房號是?”Arnault先生輕笑追問。
溫暖推脫不過,只能應道:“我住在酒店的總統套房。”
Arnault先生微微挑眉,“所以那位就是顧先生?”
溫暖滿臉驚訝,她不知道Arnault先生是如何識得顧展珩的,可事已至此,溫暖不好繼續隱瞞,只能應道:“是的,Arnault先生認識他?”
“不認識,不過你可以介紹我們認識一下嗎?”Arnault先生說道。
“稍等一下。”溫暖說罷,便去找幾步之外的顧展珩。
見顧展珩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溫暖心里直打鼓,她試著問:“Arnault先生想認識你,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面子呀?求求你了!”
溫暖撒嬌的模樣讓人不忍拒絕,顧展珩沒說話,徑直走了過去,溫暖舒緩了不少壓力,輕笑跟了上去。
“你好,Arnault先生!”顧展珩主動伸出了右手,用英文問候。
這是溫暖第一次聽顧展珩講英文,磁性的聲音,標準的紳士腔,令人頃刻著迷。
Arnault先生與顧展珩握了手,輕笑道:“聽我的助理說有人先我一步預定了這里的總統套房,預訂人是旌旗銀行董事長的大公子,沒想到以這樣的方式與顧先生相識。”
顧展珩微微點頭,表示應允,沒說什么。
溫暖仿佛又看到了曾經的顧展珩,待人時總是一副高冷又疏遠的樣子,讓人覺得他高不可攀。
Arnault先生繼續說:“代我向顧董事長以及顧夫人問好。”
“好的,謝謝。”顧展珩簡短應話。
Arnault先生看向溫暖問道:“顧先生是你的男朋友?”
溫暖看向顧展珩,顧展珩也看向她,他等待她的回應。
溫暖思慮了一番,終于作出決定,對Arnault先生承認道:“是的。”
Arnault先生輕笑,“祝福你們!”
“Arnault先生可以為我們保守秘密嗎?”溫暖詢問道。
Arnault先生點了點頭,他深諳娛樂圈的規則,況且顧家背景使然,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溫暖輕笑,“謝謝Arnault先生!”
**
一番道別,溫暖與顧展珩牽手離開,回到了酒店房間。
溫暖卸了妝,換上睡衣來到臥室,她發現顧展珩已經睡著了。
溫暖不敢驚擾他,她悄悄走到床邊,輕輕掀起被角,小心翼翼的坐到床上,然后依次按下床頭的燈源開關,臥室瞬間一片漆黑。
溫暖滑進了被子里,躺到床上,她深吸了一口氣。
溫暖看了看枕邊人,顧展珩面朝著她側身躺著,透過微弱的光線,隱約可見男人的輪廓,顧展珩的呼吸很沉,似乎已經陷入到了熟睡之中。
他一定很累了吧?溫暖伸出手去,她想摸摸他的臉,可又怕將他吵醒,溫暖嘆了一口氣,終究沒敢觸碰他,內心滿是心疼。
溫暖轉過身去,身后傳來顧展珩的聲音,“嘆什么氣?”
溫暖轉向他,“我是不是吵醒你了?你快睡吧!”
“我在問你話。”顧展珩沉聲一句。
溫暖覺得顧展珩的語氣有些不對,從酒吧出來她就覺得顧展珩的情緒不是很高,而且自從顧展珩向她表白之后,他對她說話一直都很溫柔,這種硬邦邦的語氣她已經好久沒有聽過了。
“你是不是生氣了?”溫暖揉了揉他的臉。
顧展珩按住她纖細的小手,不讓她動。
“真的生氣了?”溫暖覺得顧展珩在鬧情緒,她試著解釋,“我當時放開你的手,只是本能的不想讓我們在一起的事情被傳出去,在娛樂圈一旦公開戀情,壓力會很大的,我想瞞著大家,然后等結婚的時候再公開,一下子驚艷所有人,這樣多刺激,你說是吧?”
黑暗中,溫暖觀察著顧展珩的目光,即便不是很清晰,她依然能感覺到一股寒氣。
“你想什么時候結婚?”顧展珩問。
“我……沒想過。”顧展珩問的突然,溫暖有些難為情。
其實她以前考慮過這個問題,她想在25歲之前結婚,然后有一個小包子,孩子一定要像艾羽辰那么懂事又可愛,可到了現實,她的工作檔期已經排到了明年年底,她根本沒有時間完成人生大事,所以她25歲結婚生子的事情也就只能在夢里想想了。
“那……你想過嗎?”溫暖問。
“如果我想好了,你愿意嫁給我嗎?”顧展珩淡淡一問。
“你這算是求婚嗎?是不是有點敷衍?”溫暖羞澀的轉過身去。
才轉了一半,顧展珩一把將她拉了過來,反身將她壓在身下。
顧展珩的力氣大的驚人,溫暖嚇了一跳。
“他給你工作,你就叫他爸爸,我養你一輩子,你又要叫我什么?”
男人的氣息吹在她的臉上,絲絲的酒氣混著牙膏的清新,吹得溫暖迷迷糊糊的。
“爸爸是能隨便認得嗎?”顧展珩又是一句,語氣嚴肅。
溫暖語塞,顧展珩很是強硬,一副教訓她的姿態。
她諾諾的說:“只是一個稱呼而已,在娛樂圈,金主爸爸就是指那些有錢有勢的大資本。”
在從前顧展珩沒有聽過“金主爸爸”這個稱呼,不過“干爹”這個詞他倒是有所耳聞,似乎不是什么光彩的詞匯,所以他剛剛在聽到溫暖稱呼Arnault為金主爸爸的時候,他心中的弦忽然就是一緊,雖然他相信溫暖不會是那種自甘墮落之人,可卻防不住其他人對她別有用心。
顧展珩的呼吸很沉,“可能是我想多了。”
溫暖猜到顧展珩也許是誤會了,她解釋說:“Arnault先生是一位浪漫的紳士,他對我很好,全網都知道我是他們品牌的親閨女,他們品牌的許多新品高定我都是全球首穿,Arnault先生雖然對我很好,不過只是出于長輩對晚輩的關心,沒有其他的。”
咫尺的距離,女孩吐氣如蘭,或許是酒精的作用,顧展珩只覺得血脈噴張,身體有些失控。
“你還沒回答我,我養你一輩子,你要叫我什么?”
男人又壓下了一寸,似有似無的觸碰她的唇,溫暖心慌的厲害,她咬唇不語。
“嗯?”男人挑聲一問。
“我不知道。”溫暖一味裝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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