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直接將炎王踹翻在地,手中利劍也掉落于旁。
“陛下……”柔妃驚呼了一聲,連忙將炎王攙扶。
其他后宮美人兒,則是嚇得花容失色,紛紛縮在一邊。
柔妃的表現,多少讓炎王有了一些安慰,他咳了一絲鮮血,看著她道:“柔兒,朕,寧死不受此辱。”
“我與陛下同死。”柔妃正色說了一句,接著就是抬起眼眸,看向了四王,惱羞成怒道:
“我夫君,畢竟也是一國之君!即便戰敗,不過一死!四位王公如此作為,是否有欠妥當!”
聽到這話,四王不由對視了一眼,隨后由蕭遠說道:“好了,將炎王和柔妃先帶下去。”
隨著他的話聲,幾名秦軍士卒立即上前,開始行動了起來。
“朕自己會走!”
都到這種時候了,還有什么好反抗的。
等兩人被押下去之后,蕭遠又掃了眼殿內的一眾后宮美人兒。
眾女都縮在一邊,目露驚恐的看著他。
掃了眼之后,蕭遠并未多說什么,直接轉身道:
“將炎國王族斬盡殺絕。”
“明日,審判炎王,將其與柔妃合葬。”
說話的同時,他也邁步離開了這里。
“諾!”身后傳來將領的應聲。
其他三王也都相繼離開。
攻破炎王宮,掃清這里之后,宣王第一時間去了關押岳征的地方,準備勸降一番,收為己用,不過對方似乎只愚忠于炎王,最后無奈,只能殺之。
靈王去看了一下炎國國庫。
堆砌的金塊,映的整個府庫都金燦燦的,珠寶翡翠,隨手一抓都是一大把。
炎王當初可是搬空了皇城的,加之他本身國都的財富,可想而知,已不能單純的用金銀如山來形容了。
涼王則是摟著那名嬌媚女子,正在尋一處下榻之地。
蔡言跟在其后,忍不住喊了一句:“大王。”
于某處寢宮門口站定,涼王回過頭來,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由側頭看了看女子,道:“你先進去,把床鋪好。”
“是。”女子脆生生應了一句,還眼帶媚色的看了涼王一眼,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說吧。”涼王又面向了蔡言。
后者沉吟了一下,道:“大王,當以秦王斬草除根,不該留此女子,實為禍患,當初天子伐陳,情妃魅惑皇帝,禍亂天下,前車之鑒,歷歷在目啊。”
這是作為一個謀臣的提醒。
可涼王聞言,卻仰面而笑,說道:“天子被美色所迷,那是他昏庸無能!女人,于本王而言,不過玩物而已。”
他說的很直接,也確實如此。
蔡言聽到這話,再沒什么好說的:“是微臣多慮了。”
“好了,蔡大人沒什么事的話,先下去歇息吧,別忘了為本王想好明日分地說辭。”涼王道。
“是,微臣明白。”蔡言施禮而退。
第二天,經過一天的清理,盟軍上下齊動,整個炎王宮已經不再是一片狼藉,地上的尸體不見了,血水也早已被沖刷干凈。
輝煌宮殿恢復如初。
朝議大殿上,四王身前各置一張幾案,正席地而座。
各國軍隊駐扎炎都各處,白天看上去,一片平靜,實則昨夜里,不知發生了多少血案!
炎國王族一脈,是被直接誅滅九族的。
這是必須得斬草除根的,否則,留下這些王族后裔,他們過后煽動炎地百姓,這些地方還要大亂。
而對于審判一事,四王都懶得去見炎王,只是派了一名文官走了個過場,便賜了毒酒。
帝國玉璽也被放到了正上方的王案上。
沒有它,炎王也不會稱帝。
可想而知,在當時它代表著的意義。
不過在蕭遠看來,這不過是一塊石頭,只有真正得了天下,它才能代表至高無上的皇權。
現在,天子在蕭遠手中,玉璽自然得回到天子身邊,對于這個東西,其他三王即便有什么想法,也根本無法言說。
接下來,就該是劃分炎地了,這才是盟軍頭等大事。
不過在此之前,宣王卻是說道:“根據探報,現在炎國屬地,定州和汝陽,此兩郡,已被桓國派遣官員上任,對于這件事,諸位王兄都有何看法?”
“哼!”涼王直接冷笑了一聲,說道:“地是我們打的!炎國是我們滅的!不僅是定州和汝陽,現在炎地所有郡縣,皆屬盟軍所有!跟桓國有一文錢關系嗎!?”
“沒錯!”靈王接著道:“桓王貪弊自私,說是會盟,實則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不僅拖了盟軍后腿,后面更是直接毀盟,使我補給線臨時變更,以致戰事不利,此間種種,盟軍還未找他算賬,定他臨陣脫逃之罪呢!他還有什么資格得地?”
四王的看法,幾乎是一樣的,蕭遠更是說道:“桓王想白得兩郡,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不管之前他與炎王有何交涉,但現在整個炎地,都是盟軍打下來的,即刻以盟軍特使,前往桓國朝堂,直面桓王,告訴他,桓國但敢以軍隊進入現在的炎地,一律視為,對盟軍的戰爭挑釁!”
聽到這話,其他三王紛紛大點其頭,表示贊同。
在沒有具體分地之前,現在炎國所有郡縣,都歸盟軍所有,怎么可能將定州和汝陽除外,有誰膽敢來分一杯羹,那絕對是損害了四王之共同利益。
隨后,一張極大的炎國地圖被軍士攤在了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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