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值抬眸看向來人,與他說話的紀泰文也回眸望了過去。
孫舒秋沒想到,會在宇值的生日宴上見到紀泰文。
他和宇值是朋友嗎?
“喲,大明星來了,你今天要是不來,我老婆又得傷心。”宇值笑著伸手把紀詩文的肩攬住。
孫舒秋干笑了一口,“都答應了,怎么會不來,我現在閑的很呢。”
“小姨,你是不是休假了?”紀詩文甜甜的小臉上掛著溫和的笑。
孫舒秋聳聳肩,“算是吧。”
宇值看了一眼紀泰文,又看了一眼孫舒秋,“讓我大舅哥陪你聊會天吧,我和紀詩文去招呼別的客人。”
大舅哥?
誰的大舅哥?
孫舒秋迷惑的看了一眼紀泰文,“你和宇值是什么關系?”
“你沒聽他叫我大舅哥。”
“你是小媳婦的哥哥?”
天殺的,這怎么還成了瓜蔓子親戚了。
“沒錯。”
“你有個妹妹?”
“這奇怪嗎?”
孫舒秋和紀泰文談了六年戀愛。
她竟然不知道他還有個妹妹。
她哂笑,倒也是,六年,她也沒有見過他的父母。
六年,她也沒有進過他的家門。
不知道,很正常的。
“呵呵。”孫舒秋冷笑,“按照輩分,你還得喊我一聲小姨。”
“我喊,你敢答應嗎?”
“我有什么不敢答應的?”真是奇了怪了,怎么這個狗男人,現在變的那么討厭,“你喊一個試試啊。”
男人晃著手中的紅酒杯,往孫舒秋面走了一步。
她緊跟著就退了一步。
他又走了一步,她又退了一步。
最終退到墻角,男人緩緩彎身,薄唇遞到她的耳邊,“你喊我爸爸,你讓我喊你小姨,這禁忌戀,讓你玩出花來了。”
“你在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喊過你......”她驀的捂住了嘴。
她眼眸輕顫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想起了一些讓人難以啟齒的羞澀往事。
做那種事,男人的惡趣味很多。
她是叫過他爸爸,但也是被他逼的。
他竟然還記得,真是大變態。
看著女人燒紅的耳朵,他在她耳邊輕輕的吹了口氣,“什么歲數了,還這么容易害羞。”
“你......”她氣的推開男人,“......怎么了,年紀只有我在長嗎?你就沒在長?你取笑誰老呢。”
“我是在取笑你嗎?”他并沒有這么覺得。
“死變態。”
她要走,被他扣住手腕,拽進了一間空房,轉身,他落了鎖。
就那么倚在門上,看著跳腳的女人,“十年了,你怎么還是這么浮躁。”
“我浮躁?”孫舒秋瞪大了眸子,“你看我不順眼就說不順眼,別整這么花里胡哨的詞。”
男人雙手抱懷,唇角上挑著,就那么看著她。
孫舒秋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看著她。
更不知道,為什么他要把她拽進這個房間里來。
一會兒她還有個應酬,她不想在這兒跟他浪費時間,“麻煩你讓一下,我得出去了。”
男人沒動。
孫舒秋又重復了一句,“麻煩你做個人,好嗎?”
“孫小秋,那些緋聞,讓你幾乎丟了所有的工作,你就沒有想過來求我,幫你澄清,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