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易楚算是聽明白了。
方凝的死,牽扯到黑市的器官買賣。
是偶然還是蓄意而為,伺機行事。
現在還沒有破案。
跟宇值根本扯不上任何的關系,“她的死與不死,跟你有沒有伸一把手,關系不大。”
“我那天就是有點情緒,詩文好心想勸慰我幾句,我也不耐煩的跟她吵了一架。”
“你跟詩文吵什么?”
他哪知道,那天他是怎么了,“我現在后悔了,但是她已經決定跟我離婚了。”
“吵個架就離婚?不至于吧?”
至于不至于的,現在情況就這么情況。
宇值仰頭哂笑,“我現在真的......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我怎么聽子怡說,你這次出差,沒有跟詩文講啊?會不會因為這個?”
自己覺得不受重視,而他又為前妻那么那么難過。
思前想后的,認為他不愛她。
女人最喜歡聯想,這也不是不可能。
“我......”他走的太急,想說來著,“......確實是忘了。”
“你走的時候忘了,出差那么多天,就沒跟她講一聲。”孟易楚搖頭,“我也懷疑你出差那幾天,都在想方凝的事情。”
宇值微愣。
他沒法否認。
他確實在想方凝的事情。
但他想的是,她是如何被害的。
該死,他不應該想的。
“方凝死的那么慘,對我來說,觸動很大,我確實是......,我對不起詩文。”
“回家好好解釋,我想她能原諒你的。”
他也想啊,現在東西被扔出來了,說不定家里門鎖的密碼也換了,他要能進去家門才怪。
突然,他看向了孟易楚。
“你和任子怡發生矛盾的時候,你都是怎么解決的?”
“解釋啊,求原諒啊,送珠寶,送包包,送口紅,送她需要的一切東西,實在不行就下跪。”
宇值疑惑的看著他,“真的假的?”
“紀詩文是個小財迷,要么你就送現金,砸暈她,興許能奏效。”
“萬一不奏效呢?”
孟易楚聳肩,表示,那就無能為力了。
兩個男人喝了會茶,離開前,孟易楚問了他一個靈魂問題,“你是不是還愛著方凝?”
“早不愛了。”
“你確定?”
宇值點頭,“確定。”
“那你還有救。”
“我有沒有救,我現在也不清楚,但離婚這事,我是不會同意的。”
“離婚,都是女人沖動下說的事情,她們內心里也不想離婚,你好好表現,一定能挽回的,尤其是......”孟易楚想到了紀泰文,“......最近沸朗尼醫生回M國了,趕緊約他,帶紀泰文過去看病,好好表現,她一感動就原諒你了。”
說的也是這么個道理。
他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
前期他和沸朗尼醫生溝通的非常好。
也是時候帶過去,讓他親自檢查一下了。
“我會盡快約沸朗尼醫生的。”
“有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他拍了拍宇值的胳膊,“行了,別想太多,我回去了。”
“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