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
宇值站在了宋艷凝的家門口。
門鈴響了幾聲。
優雅的女人,打開門,看著陌生的男人,“你找哪位?”
“我找宋初年。”
“初年?”宋艷凝有些日子沒見自己的兒子了,“他不在這兒。”
“那他在哪兒?”
宋艷凝看著這個年輕的男人,有一些熟悉的影子在,“你是......”
“我叫宇值。”
宇值?
姓宇?
“宇田中是你的......”
“算是父親吧。”
宋艷凝恍然,“你是他的二兒子對吧。”
“我是誰不重要,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宋初年去哪兒了?”
“你找初年什么事情啊?他和他的太太有些日子沒有回來過了。”
太太?
宋初年和他的母親說,紀詩文是他的太太?
他哪來的厚臉皮?
“他的太太?”
“你沒見過嗎?她也是江城人,是個挺漂亮的小姑娘。”
“她叫紀詩文對不對?”他灼灼的盯著女人的眼睛,面色冷厲,“他跟你說,她是他的太太?”
“對啊,他們在江城領證了。”這有什么不對的。
宇值哂笑,領證?
他拿出一張照片,遞到宋艷凝的面前,“那你認為,我和他的太太,你的兒媳婦是什么關系?”
照片是訂婚禮上拍的。
穿著漂亮的小禮服的女人,緊緊的牽著他的手,深情的望著男人的側臉,臉上是幸福的笑意。
宋艷凝困惑又震驚。
“這......怎么回事?”
“你的好兒子,用卑鄙的手段,搶走了我還懷著孕的老婆。”宇值看著一臉茫然的宋艷凝,毫無掩飾的把真相說給她聽,“那是我的太太,不是你的兒子的太太,他簡直是失心瘋了。”
“你的......太太?”
“請你告訴我,他們去哪兒了?”
宋艷凝一時沒有消化這突如其來的真相。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那天詩文暈倒了,他們就去醫院了,出院后......”
她真的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可能是去外面住了,她不清楚。
“你真不知道?”
“他在威爾士街有套房子,要不,你去那兒找找。”
宋艷凝生性善良。
雖然宇值說的這事匪夷所思。
但是仔細想來,宋初年和紀詩文相處時的樣子,并不親熱,很可能就是真的。
自己的兒子如果真的犯了錯,她是不會偏袒的。
宇值扭身要走,她慌忙喚住,“宇值,你們怎么說也是親兄弟,有什么話好好講。”
宇值沒有回答她。
快步離開。
去威爾士街的路上,孟易楚打來電話,問他身體的情況。
他并未回答,而是問:“紀詩文跟了宋初年這事,你知道嗎?”
“知道。”
“她現在什么情況?”
“你手術之前,我們見過一面,后來你所在的醫院失火,我封鎖了消息,在她心里,大概你已經故去了,應該很傷心吧。”
宇值仰起臉來,深呼吸了一口,“宋初年帶她離開了宋艷凝那兒,我現在往威爾士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