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都沒在家。
家里清靜的很。
除了有幾個傭人在等著伺候,其它人都休息去了。
她踢掉鞋子,快步跑上了樓,在關臥室門的時候,還是被男人的大手擋住了,“至于嗎?”
“你在跟我說話?”任子怡用力關了一下門,雖然沒門上,但也算是發泄了一下,“孟總有什么想說,趕緊說吧,民政局可沒人會聽你說廢話。”
“行了。”他坐到她的身旁,攬起她的肩,“好了,別生氣了。”
任子怡嫌棄的起身,離他遠遠的,“你不要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我告訴你孟易楚,你已經觸摸到我的底線了,你為了一個外人,你竟然當眾教訓我,你可真厲害,我佩服你。”
“我那是教訓你嗎?我只是覺得,沒必要失態而已。”
“失態?”任子怡無語的勾起唇角,“你認為我是失態了?果然,不愛,做什么都是丟臉的。”
“你別胡思亂想好不好?”他起身來到她的面前,緊緊的箍住她的肩頭,“你是孟太太,你跟個小助理較什么真呢?你說是不是?”
“假如這個小助理要睡我的老公呢,我也要雙手奉上,才算不失態?”
真他么的搞笑。
她失態,讓他丟面子了是吧。
好啊,去找不讓丟面子的女人去吧。
“沒有假如。”他也不知道,她會反應如此的激烈,“余芙芙是范總的外甥女,咱們跟范總有很重要的合作,她不過是來實習幾個月,你說你動的哪門子氣?”
“我小氣了?”她一把推開面前的男人,“她就是來公司一天,她有勾引我男人的心,我都不會給她好臉色看。”
她是佛性一些。
她也不愿意在一些事情上計較。
但是這個余芙芙分明就是在挑釁她。
孟易楚不站在她這一方也就算了,還嫌她在公司里發火失態丟人。
“她沒有勾引我。”
“她沒有勾引你?那你是對她有意思?”
“我對她也沒有意思。”
任子怡冷呵,猜她會信不信,“巧言令色,無恥下流。”
“我道歉行嗎?”
“不需要。”
“那你別生氣了行嗎?”他想去抱抱她,被她一把推開,“你最好離我遠一點,明天我會找律師起草離婚協議。”
“沒這個必要吧?”他無奈的嘆息了一口,“那天,我確實不應該在眾人之下,說了你兩句,對不起行嗎?”
“你那是說了兩句嗎?你是不是忘記自己說什么了?要不要我重復一遍給你聽聽?”
當時這個男人可是完全站在余芙芙那一邊的,自己就像一個小丑,愕然的看著自己的老公,在維護與她有矛盾的女人。
試問,哪個妻子能承受得了?
“你真的誤會了,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那天我是說了你幾句,但,我真的不是在維護她,而是......”
“而是什么?”既然非要提到那天的事情,那就擺上臺面,開誠布公的談,“而是覺得在你的項目和你老婆之間,你選擇了項目?”
“孟易楚,就算你為了項目維護她,對我來說,也是完全都不能接受的,況且,她看你的眼神不清白,你看她的眼神也沒有正經到哪里去。”
“我不愛爭搶,總覺得,爭來搶來的不是自己的,但是,不代表,我可以任人欺負,你搞搞清楚,你現在還是我的丈夫,我還是你孟易楚的太太,你怎么可以在你的員工面前,讓我下不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