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怡也覺得不錯,“款式很漂亮,鉆石更漂亮,他有心了。”
“是吧?”紀詩文唇角都是上揚的弧度。
宇值在她身上花錢,從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說過,他和她的婚禮預算,不設上限。
他愿意把最好的給她,只是訂婚,就已經如此縱容,按理說,她不應該有焦慮的。
“子怡,我突然覺得,結婚也是一件挺好的事情。”
“又不害怕了?”
紀詩文嘿嘿笑了兩口,“暫時是這樣的。”
從珠寶店,把首飾拿到后,時間也不早了。
“咱們一起去吃個飯吧。”
任子怡:“好啊,擼串吧,感覺好久沒擼了。”
“好啊,正好我也想喝點了。”
“開車能喝酒嗎?”
紀詩文:“一個熱知識,有代駕。”
任子怡:......
兩人去了街邊最熱鬧的館子。
這里的煙火氣很濃,兩人要了肉串和拼盤,還要了一打啤酒。
奔著今朝有酒今朝醉去的。
結果,一瓶啤酒還沒有喝完的功夫,孟易楚的電話就一個勁的往任子怡手機上打。
她也不接,由著手機震動。
“怎么不接啊?萬一有什么事情呢?”紀詩文提醒她。
任子怡擺了擺手,“他能有什么事情,無非就是在小狐貍精那里睡夠了,想回家了唄。”
“你別小狐貍精,小狐貍精的,你就是亂猜,興許人家工作忙,沒時間回家呢。”
孟易楚那個人,雖然長的特別勾引人。
但他那個性子,真的是不討喜。
要說有什么不長眼的,非要生撲他,這事也挺難的。
也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用熱臉貼個冷屁股。
任子怡和他鬧別扭,嘴里沒幾句好話,“是啊,人家總統也很忙,沒見不著家的,他就是有外心了。”
“你們是不是......吵架了呀?”
“是啊。”任子怡都不想提這事。
紀詩文問了,她索性就說了,“你知道嗎?他新招了一個秘書,叫什么余芙芙,哇,你聽聽這個名字,就應該能猜得出來,是一個又嗲又騷的女人。”
“一個名字,你就能感受到這么多的信息?”這完全是想的有點多。
“當然不是,我見過這個女人了,就跟我猜的一樣的,她特別會撒嬌,而且,孟易楚特別吃那一套。”想起孟易楚沖這個余芙芙笑的樣子,她都覺得惡心。
“你是不是理解錯了?在公司里,他們還能公開調情......”啊,呸,她用的這個詞不準確,“......不是,我重新說,我的意思是,他們可能是正常的交流,因為你覺得不同,所以......”
“反正,他以前可不會用那種態度跟夏思雨講話,我覺得不正常。”
不是她想太多。
是孟易楚確實是因為這個余芙芙,跟她吵了一架。
那一架吵的,她真的很窩火,所以才想到了離婚。
她端起酒杯,又給自己灌了一口。
杯中盡是無情意,她心如明月,奈何照溝渠。
紀詩文依然覺得兩個人是誤會,“你們是因為什么吵架的呀?因為這個余芙芙嗎?”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