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值的酒量不小,兩杯根本喝不醉,我也只是猜測,至于有沒有被下藥,這都不好說。”
不好說的意思就是有可能沒有被下藥。
就是借酒行事,那可真就不被原諒,辜負了紀詩文的一片真心。
“詩文太可憐了,她的第一個寶寶......”任子怡提及,就想掉淚。
自己老婆跟著焦心,孟易楚心里也沒舒服到哪里去。
剛好這時,傅子美敲門走了進來,“孟總。”
孟易楚便掛斷了手機。
“正好你來了,我有件事情要問你。”
“孟總,如果您想問關于我和宇總的,我無話可說。”
孟易楚輕呵了一口,“我只問一個問題,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孟總,你這是強人所難。”
“我還沒問,怎么就強人所難了?”他凌厲的目光,落到她的面上,“那天你們和張總喝酒應酬,宇值的酒里,有沒有放東西?”
“沒有。”她肯定的望向孟易楚,“我不知道,孟總這是什么意思?懷疑我往宇總的酒里下藥?”
“酒里沒有,水里呢?他吃的食物里呢?”
“孟總,您到底什么意思?如果您懷疑我給宇總下了藥,那大可以找到證據來起訴我,這種胡亂的猜測,對我來說,是一種侮辱。”
傅子美眼眶猩紅。
把自己的委屈,展現的淋漓盡致。
孟易楚沒有證據,只是猜測,于是迂回道,“子美,我們都是高中同學,我知道你一直喜歡宇值,其實,當時把你派過去宇值的公司,也是想為你們牽個線,搭個橋,但是宇值這個人吧,有自己的堅持,我覺得你也不必在他這個歪脖子樹上吊死,不是嗎?”
“我的事情,就不勞孟總您操心了,您叫我過來,想必已經想好了,怎么處理我吧,我都沒有意見。”
傅子美挺直了腰桿。
像一顆冬天里的青松,不卑不亢的。
“孟總,我喜歡宇值是不假,但我不屑于給他下藥,昨晚他確實喝醉了,他吻我,我便順水推舟,因為我喜歡他,我抗拒不了他,至于他是因為酒醉產生的幻覺,還是因為被下了藥產生的幻覺,我不得而知。”
傅子美的話,透著九分真。
那如果不是傅子美下的藥,會不會是別人呢?
那個張總?
無從考證啊。
但這事,他得查啊,他得給自己的老婆一個交待。
否則,他這日子也過不安穩。
“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你最好是沒做。”
傅子美沒再說話,眼神微微暗了暗。
她確實沒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但有一個人,可能會做。
那就是她的親妹妹,傅子麗。
傅子麗一直知道她喜歡宇值,明里暗里曾經多次向她表示過,拿下男人的方式有很多。
只是她從來不屑于,用這種歪門邪道。
這次去豐城,剛好傅子麗也在豐城。
昨天約張總吃飯的酒店,她們姐妹兩個碰巧見了一面。
如果非要懷疑一個人給宇值下了藥,那這個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傅子麗。
孟易楚看了她一眼,她好像在想些什么,眼神明明暗暗。
如果她不肯承認,他也拿她沒有辦法,“公司決定對你做辭退處理,賠償會按規定,你有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