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就別罵我了,我知道錯了,以后,我再也不犯這種低級錯誤了。”
任子怡瞪了他一眼,“我不管,反正這事你占一大部分的責任,你打算怎么處理這個傅子美?”
“你想讓我怎么處理?”
聽聽這話。
她想讓他怎么處理,他就怎么處理了?
公司是姓任了?
“孟易楚,你的態度很成問題,你自己員工,干出這種事情,讓總裁夫人去處理嗎?你腦子是不是越長越萎縮了。”
她太生氣了,氣的一句好話都沒有。
得。
常青藤的高材生,腦子萎縮了。
孟易楚都被罵笑了,“好了,消消氣,我來處理,我保證處理到你滿意。”
“回家了。”她不耐煩的說,“對了,讓人把我車子開回來。”
“明天,我讓司機去開。”
“走了,困了。”
......
回到家的紀詩文,已然沒有睡意。
手機還在響,是宇值打來的,她摁了靜音鍵,一個人窩在沙發里發呆。
肚子里的寶寶,是個鮮活的生命。
除了自己,沒人知道他的存在。
她要留下他嗎?
她連自己都需要別人養活,留下這個小家伙......
父母兄長再好,也沒有責任和義務養活她的同時,再養一個拖油瓶。
打掉嗎?
這是一個生命,她舍不得。
她看過太多的報道了,很多女人因為打胎,就再也不能生育了。
她還是想做媽媽的。
這是她第一個寶寶,她想留下他。
很矛盾。
很糾結。
很痛苦。
痛苦的是,宇值為什么會做這樣的事情。
雖然那個傅子美難逃干系,但是那句俗語怎么說來著,牛不渴,是按不到河里的。
他還是想的,對嗎?
他其實,對傅子美還是有好感的。
他那樣陶醉的表情,深深的刺痛了她心臟中最柔軟的那部分。
他怎么可以還在熱戀期,就這樣對她。
紀詩文胸口悶的厲害。
她跑到衛生間里,吐了個天翻地覆。
清晨,天剛蒙蒙亮。
她發了條朋友圈。
“你說過,你做夢都想娶我,轉眼,這成了一段最刺骨的謊言,致我曾經想好好珍惜的那段感情。”
是人都能看出來,這是分手了。
第一個給她打來慰問電話的,不是紀泰文,是宋初年。
“詩文。”
“初年哥。”她的鼻子有些塞,“有事?”
“是不是和阿值他鬧別扭了?我看了你發的朋友圈。”
“哦,沒事,就是分手了。”她哂笑了一口。
“分手了。”他沒想到這到嚴重,“是鬧誤會了吧。”
“初年哥,是真的分手了。”她不想聊這個背叛他的男人了,“不存在誤會不誤會的。”
“心情很不好是嗎?”
“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