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她的聲音啞的說不出話來。
“是我,初年。”
“初年哥。”她拖著沉重的腿,走到門口,給他打開了門,“初年哥,你怎么......”
興許是太難受了。
紀詩文一句話都沒說完的功夫,人就暈倒了宋初年的懷里。
紀詩文被送去了就近的醫院。
掛上了吊瓶。
好在很快,燒退了下去,但人還在睡著。
站在病床前的男人,看著女人泛白的小臉,還是給宇值打了個電話。
那頭沒說什么,但很快就趕到了醫院。
他焦急的看著病床上的女人,萬分關切,“詩文......”
他的聲音很小,怕驚到她,又怕她聽不見他的呼喚。
宋初年開口道,“用了藥,還得等一會兒,才能醒。”
“你又跑去她家了?”他隱忍著怒不可遏。
“我聽泰文說她感冒了,有點擔心,想過去看看她,沒想到,她發燒那么厲害。”宋初年看著宇值那擰起的眉心,語調里帶著責備,“昨天晚上你們在一起,你都沒有注意她的身體情況嗎?”
“你有什么資格質問我?”他輕哼了一口,“還不是因為昨天你帶著她走路回來,凍著了,你還好意思在這里裝好人。”
對于這個指控,宋初年沒有回避,“確實,我也有問題。”
“行了,你走吧,我留下來照顧她。”
“好吧。”
盡管宋初年不放心,但他沒有留下來的理由。
紀詩文再睜開眼,已經是下午。
鼻子依然塞的厲害,胃里卻也不那么翻騰了,燒也退了下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宇值,“你......怎么......”
“別動,好好躺著。”他握著她的小手,遞到唇上吻了吻,“怎么病的這厲害,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呢?”
“就是有點感冒,我以為吃上藥就好了,沒想到......”
她記得宋初年來敲門,她去給他開門,過后......是不是就暈了過去。
“再睡一會吧,我在這兒陪著你。”他溫柔的一塌糊涂。
紀詩文抿唇遞出微笑,“給你添麻煩了。”
“傻丫頭,跟我還說這個?我可要生氣的。”
“不準生氣。”她把小臉,擱在他溫暖的大手中,“我是要睡一會兒。”
“好,你睡,我在這兒,哪兒也不去。”
紀詩文很快又睡著了。
他替他掖好被子,這才去病房外面接了個電話。
“有事?”
“宇總,老宇總過來了,說要見您,您要回來嗎?”
“知道了。”
自從上次為宋初年接風后,他沒有再見過宇田中。
突然出現在他新辦的公司里,宇值給自己打了個問號。
紀詩文還在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