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門檻,誰都可以來。
每年,聯誼會,都會有很多公司報名參加。
反正交不到男女朋友,也可以交普通朋友,都是年輕人,就玩唄。
也可以理解為,幾個公司一起團建。
劉家的公司也在聯誼會的名單當中。
詐他那晚到底有沒有跟自己滾床單這事,這是個最好的時機。
“劉赫奕,這周末的聯誼會,你去嗎?”
“那玩意就是相親的,咱都不去。”
“你不去,我去。”
“你要去相親啊?我們都那么好了,你怎么可以再去相親呢?紀詩文,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
男人一下就急了。
紀詩文慢條斯理的,“我們怎么好了?說實在的,那晚上,沒感覺,就像沒發生一樣的,我在想,你到底是金針菇,還是小豆芽。”
“我,我不是......做了手術了嗎,你這叫賴賬啊,我不答應。”
“你是我什么人啊,還想管我。”
“詩文,你不可以這么對我。”
那頭又開始哼哼唧唧。
紀詩文最討厭大男人娘們唧唧的。
聽到這動靜,她頭就大,“你要想見我,就改天聯誼會見吧。”
“你真的要去啊。”他妥協道,“那好吧,你要去的話,那我也去,我們兩個聯誼好了。”
“那就到時見吧。”
紀詩文正沾沾自喜自己的計劃。
她對劉赫奕根本就沒有想法。
以前沒有,現在更不可能有。
不來電就是不來電,感情這種事情,又不能講究的。
手機剛掛斷,又響了起來。
這次是紀泰文的電話。
“喂,哥。”
“替我去豐城出趟差。”
“出差?去多久啊?”她不想去,可又不敢說,“我在外面住不習慣的。”
“你玩的時候,也沒見你住不習慣,大概三天左右,你現在回公司,拿東西,馬上出發。”
“這么急嗎?”
“沒錯。”
豐城離江城不算很遠,開車的話兩個多小時。
在紀詩文能力范圍內,但她還是怨言滿滿,回到公司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紀泰文。
“你就不能派別人去嗎?你就放心我開兩個多小時的車?”
“你不是整天說自己是老司機?老司機還怕這點路程。”紀泰文把重要的資料交給她,“去把這個合約簽了,就可以回來。”
“簽,簽合約?”紀詩文抱著厚厚的文件,看向紀泰文,“你跟他談好了嗎?我去就簽嗎?”
“能不能簽成,得看你自己的本事,對方有意向,應該不難談。”
什么意思?
讓她自己獨自去談生意唄,她的好哥哥,可真看得起她。
“我不行。”
“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去鍛煉,怎么能行?”紀泰文一副,不行也得上的眼神,瞪向她,“別磨叨,趕緊的,去收拾一下出發。”
“你是我親哥嗎?”
“別貧了。”
“那我萬一,簽不了怎么辦啊?那萬一對方為難我怎么辦啊?”她哪里做過種事情啊,“哥哥......”
“去鍛煉一下,我相信你可以的。”
“我......”
“快去。”
紀詩文哭唧唧,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嘛,她哪里自己去談過生意嘛,這不是為難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