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我以后還嫁不嫁人了?”
“反正你在感情生活上也不檢點,不多我這一個。”
這話讓紀詩文震驚。
上次說她水性揚花,這次,她又不檢點了。
在他的心里,她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她惱怒的,指尖輕顫,“既然我不檢點,你就不怕我傳染給你性病,艾滋病嗎?”
“我會為你做一個全身檢查,以確保我自身的安全。”
“你還真是......”
世上最惡毒的話,都不足以形容紀詩文現在的心情。
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她現在真的能一刀捅了宇值。
“你可以考慮,但時間不要太久,我沒什么耐心。”男人眼里一絲尊重都沒有。
“你的耐心呢?”她沖他嚷,“被狗吃了?”
宇值厭惡的看了她一眼,也沒跟他打嘴仗。
他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繼續工作,不再理紀詩文。
紀詩文強忍著自己要殺人的心,走出他的辦公室,指甲深深有陷進肉里,“宇值,你最好別有什么把柄落我手里,否則,我一定會把你整死。”
她其實自己清楚的很,她也只會放放狠話。
可她要什么沒什么,什么也不會,這些年渾渾噩噩,別人看她過的舒坦,她自己也安于現狀。
現在才發現,自己真的是蠢。
不光蠢,還眼瞎。
宇值是徹底把她當妓女看了,用一個莫需有的罪名,玩她三個月,還耽擱不了他結婚生子。
是她賤,還是他賤?
不,她絕不會讓自己淪落到這個地步。
就算死,也不要。
什么陪他三個月,如果他非要,那就讓死人去陪吧。
想到死,紀詩文莫名的覺得自己心口輕快了不少。
可怎么死呢?
上吊,割腕,還是吃安眠藥?
上吊聽說很難看。
割腕想想都疼。
安眠藥現在都買不到了,那吃胃藥,吃止痛藥,吃高血壓的藥,總有一個把自己吃死。
可她真的舍得死嗎?
她喪氣的坐在臺階上,望著空蕩蕩的天空。
她倒不是不舍得死,她就是有點不甘心,她不止不甘心,她還有點不敢。
反正主打一個,活的難受,死又性價比不高。
托著腮,她靠在臺階旁的石圍上。
她現在就想安靜的坐了一會兒。
雷小涵和劉洋從公司里走出來,看到紀詩文,“小涵,那是紀詩文吧?”
“一下班就遇到她,還真是晦氣,說來也是怪,公司里一直在傳她偷了公司的機密文件,也不知道宇總怎么想的,一直沒有起訴她,真不知道她給宇總灌了什么迷魂湯了。”
劉洋一臉瞧不上的翻了個白眼,“紀詩文是只狐貍,那騷味,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更何況她整天在宇總面前晃蕩,能受得到了嗎?”
“對了,那天,宇總的未婚妻,跑到公司里來,跟宇總大吵了一架,好像就是跟紀詩文有關。”雷小涵,一想到紀詩文欺負過自己,氣就不順,“我看啊宇總那未婚妻就找錯了人,就應該找紀詩文,把她打一頓才好。”
劉洋覺得有道理,沖著紀詩文的后背,比了個扇耳光的動作,“就應該狠狠的把她的臉扇爛。”
紀詩文本來是不想搭理這兩個女人。
奈何,她們把她當聾子,要是說的再大聲一點,對面馬路紅綠燈下的行人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