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詩文聽的火大。
安樂堯是紀泰文最好的兄弟。
這劉赫奕是故意的吧?
“他跑去跟樂堯哥,胡說八道去了?他有病是不是?”
“他說的那事,是真的嗎?你真的跟他......”紀泰文知道自己的妹妹愛玩,但是這種事,他并不覺得隨便哪個人都行。
“......我跟他......”這怎么說也是自己醉后做的錯事,“......確實是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但是......我不喜歡他,我也不想為這事負責。”
“不管你們發生這事,是在什么情況下發生的,事情是真實的,他怎么會輕易的放過你?這個小子喜歡你那么多年了,他一定是希望跟你有個結果的。”
“那是他的問題,反正我不想。”紀詩文抓住自己的哥哥的手,“哥,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隨便就跟他......可我真的喝醉了,床單滾的稀里糊涂,這個劉赫奕竟然跑去跟別人胡說八道,我真的想弄死他......哥,這事別讓爸媽知道。”
“哪有不透風的墻,你不說,我不說,自是有人說。”
紀詩文輕嘆了一口,生不如死的垂下腦袋,“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你的荒唐事,真的要收斂一些了,尤其是這種事情,萬一染上病,你這輩子就算是玩完了。”
紀泰文戳著她的眉心,輕輕的點了一下。
紀詩文小臉深深的皺起,“我知道了,但我也沒那么亂,我以后改,我要清湯寡水的過日子。”
“先不說這事了,你去洗把臉,今天我過生日,怎么著也得過完生日再離開。”
“現在爸媽都在生我的氣,我還是先撤了吧。”紀詩文身子軟蹋蹋的,興致不高。
“爸媽有多好哄,你又不是不知道,說兩句軟和話,這事就當沒發生。”他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去洗個臉,下去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
“哥,我......”
“聽話。”
在紀泰文的再三勸說下。
紀詩文去洗了把臉,跟著他下了樓。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五星級大廚,做的飯菜。
色香味俱全。
紀祖已經坐在了主位上,開了瓶茅臺,正在往自己的杯里倒。
鐘平惠走過來坐下。
紀詩文跟在紀泰文身后,怯糯糯的走過來,“爸,媽。”
“氣,生夠了?”鐘平惠語氣依然不算軟。
紀詩文撇了下嘴,“我哪里生氣了,我就是有點激動而已。”
“好了,好了,不說了,先吃飯。”紀泰文摁著紀詩文的肩,讓她坐在了鐘平惠的身旁。
鐘平惠生氣歸生氣,但夾菜的時候,第一個還是習慣性的夾給紀詩文。
她愛吃什么,不愛吃什么,她這個母親了如之掌。
紀泰文陪著紀祖喝了杯白的,又聊了一會兒公司里的事情。
最后難逃的永遠就是結婚的事情。
“你和樂與的事情,是不是該訂來了?”紀祖看向自己的兒子。
安樂與,安樂堯的妹妹。
與紀泰文交往不過一年。
紀泰文認為,還沒有到結婚那一步,“我們......”
“你們又怎么了?”紀祖不想被女兒煩過后,還要煩兒子的婚事,“樂與挺好的,知書達禮,與你年紀相仿,我和你媽都喜歡。”
“那我爭取吧,爭取早點跟她結婚。”紀泰文這話說的有些無奈。
紀祖高興了,“我的兒子,從來不讓我操心,這還真是我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