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司機,怎么想的?
“宇總不是上司嗎,照顧一下,也在情理當中,要不是我老婆快要生了,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家,我就留下來照顧他了。”
司機訴說著自己的難言之隱。
紀詩文滿頭的問號?
這跟她有什么關系?
“你怎么不去找他的未婚妻啊。”
“她沒接電話,我實在是想不到誰還能更好的照顧好宇總,想來,你在公司里宇總也對你蠻照顧的,如果你這點忙都不幫......”
那頭微不可見的嘆息了一口。
偏偏,她又拾進了耳朵里。
這是拐著彎的在說她,不知恩圖報嗎?
宇值在公司里照顧過她嗎?
充其量也就,沒有事沒事的挑她的毛病罷了。
“哎呀,煩死了,你把他送我這兒來吧。”
真是倒霉催的。
真是一天都不讓她安生。
早知道回到江城就這么煩,她大抵可以國外多玩幾個月。
司機連忙應下。
驅車把宇值送到了紀詩文的門上。
“不好意思啊,麻煩你了。”
“以后不好意思的事情,少來為難我。”
司機皮笑肉不笑的,笑了兩口,“盡量,盡量。”
他扶著宇值,問紀詩文,“把宇總放到哪兒?”
“呶,那間是客臥,把他弄那床上吧。”紀詩文指著臥室說。
司機二話沒說,架著宇值的胳膊,送到了大床上。
男人醉的厲害,一直在睡著。
司機有些不放心的,又看了兩眼,“宇總喝了太多的酒,一會要是吐了,還麻煩你替他收拾一下。”
“不麻煩,記得明天跟他講,給勞務費的事情。”
給錢這話,她都不樂意干。
要是不給錢,她可真的是要生氣。
前半夜,宇值睡的還算安穩。
沒嘔,沒吐,沒翻身。
讓紀詩文一度以為他死了。
進去兩三次,去試探他的鼻息。
確定,他只是睡著后。
她便抻著懶腰,走進自己的臥室,準備睡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家里多了個人,平時幾乎不怎么起夜的女人,睡的不怎么安穩。
不過還好,她的睡眠質量還挺高的。
輾轉反側幾下,也就睡著了。
“嘔......”
不知道是幾點。
把睡夢中的女人驚醒。
壞了。
是不是吐了?
紀詩文慌張的起了身,就往客臥里跑。
結果......
她嫌棄的捂著鼻子,看著滿身污穢的男人,抬嘴就罵,“宇值你要死啊,你把自己吐一身也就罷了,我的地毯你也不放過,這個地毯很貴的,你就不能去廁所里吐嗎?”
男人沒給什么反應。
紀詩文轉身,去找了個口罩戴上。
她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這輩子要給宇值做保姆。
她先給他大概的清理了一下身上吐的酒。
而后拿了吸塵器,把地毯稍微打掃了一下。
這個地毯是從波斯買的,貴的要命。
這筆賬要是不算到宇值頭上,她都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