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姐,要是沒什么事情,那我就回去跟宇總復命了。”
紀詩文說完,就想著趕緊走。
溫夢又喚住了她,“我還沒有問問你,你叫什么呀?”
“我叫紀詩文。”
“紀詩文?”溫夢唇角的笑意隱去,甚為驚詫,“你就是紀詩文?”
乖乖。
聽這話,好像她還聽過自己的名字。
紀詩文額角顫了顫,“啊......是啊。”
“原來你就是紀詩文,在我和宇值訂婚前,你們兩個交往過對吧?你是他的前女友?”
“沒,沒有,絕對沒有,我跟他沒有交往過。”紀詩文頭搖著跟個撥浪鼓似的,“我覺得溫小姐你,有些誤會了,我和宇總就是普通的上下屬的關系。”
“真的?”她聽到可不是這樣。
“真的,如果我們真的是交往過,我怎么會來給你送禮物呢,我不早就把這個首飾扔河里了。”紀詩文皮笑肉不笑的,干笑了兩口,“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溫夢倒也是好哄。
紀詩文這兩句話,讓她也釋懷了許多,“難不成我聽到的,都是些沒有證實的八卦?”
“你和宇總現在感情這么好,估計馬上就要結婚了,外面的風言風語還是少聽的好。”
“你說的,倒也是有些道理。”
紀詩文咧嘴假笑:“那我就先回去了。”
“行吧,你回去吧,你跟宇值說,他送的禮物我很喜歡。”
“好的好的。”
回到車上后,紀詩文深深的呼吸了一口。
她拿出手機給宇值發了條信息,“東西,我已經送到了,但是服務超出了范圍,而且還受了工傷,你看著辦吧。”
大約十分鐘后。
那頭回過了一個‘?’
紀詩文看的這叫一個生氣,索性摁著手機發語音,“你那個小嬌妻懷疑我跟你有一腿,我平白無故的被她‘凌辱’了一番,這不算工傷算什么?”
事實沒這么嚴重,人家也沒有說多么傷害她的話。
但她就是覺得自己受了委屈。
這個委屈需要鈔票來擺平。
結果那頭,又發過來一個‘?’。
紀詩文閉了閉眼,沒有鈔票,時間也行,“我現在受工傷了,我需要休息,我要休息。”
那頭沒再回復。
她也沒再去公司。
公司開完會的宇值,又拿起手機來看了一眼,問向高展,“紀詩文還沒有回來?”
“早上出去,就沒有再回來,八成又翹工了吧。”這都不是什么稀罕事。
“你很看不慣她?”
高展撇了一下嘴,并不否認,“公司里,好像沒人喜歡她吧。”
“一個小姑娘,在公司里工作,沒背景,沒后臺,你帶頭孤立她,這說得過去嗎?”
高展聽這話音不怎么對頭,連忙解釋,“宇總,我可沒有帶頭孤立她,是紀詩文這個人吧,真的是各方面都不討喜,你看看她,天天高調的,就怕別人不知道她家里有幾個臭錢,那么有錢,干嘛要出來工作,在家里養尊處優就好了。”
“她出來工作,也是想自食其力。”
“話是這么說,但她這個人吧,還真的是不適合打工。”至少不適合在她們家族以外的公司打工,“像這種女的,就該找個門當戶對的男人嫁了,好好的在家相夫教子,當全職太太最好。”
宇值沒再反駁他。
算是給他留個面子。
抬腕,看了眼時間,“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