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謝謝你幫了我這么大的忙,現在我也死心了,人死哪能那么容易復生呢。”
“是啊,都會過去的。”
人生苦短。
哪有什么苦難會跟隨自己一輩子。
跟自己過不去的,往往就是自己的心。
回到自己的客房后,季煙火又出了一趟門,去了前臺,委托前臺的管家,給自己買了一塊手機和一張手機卡。
她需要把這事跟李燦說一下,讓他幫著想想辦法。
結果,這手機拿起來,還沒撥出電話。
她的小院子門口就停了一輛商務車。
再一眼,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是李燦,另一個是孟易楚。
他們......
季煙火似乎明白了什么,起身趕緊走了出來。
“太太。”
“嫂子。”
“你們過來是......”她問。
孟易楚和李燦相視了一眼,“嫂子,您應該硯哥的事情了吧?”
“噓。”季煙火看了一眼旁邊的丁玉家,小聲道,“咱們屋里講。”
孟易楚點頭。
幾個人進到屋內,孟易楚這才把他和李燦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講了講。
“嫂子,您跟硯哥見過面了嗎?”
“沒錯。”提起來,她還有些激動,“我今天剛跟他見過。”
“他怎么樣啊,太太。”李燦比較著急,想知道任硯的近況。
季煙火深吸了一口氣,挑著重要的說:“他沒有變傻,他說已經收集了李英金犯罪的證據,他拿走了我的手機,我也不知道下一步他要干什么。”
“硯哥做事向來謹慎,應該是想要錄制或是導出一些什么內容吧。”孟易楚猜測道。
李燦也認為這樣講的通,“這個李英金做惡多端,黃,賭,毒,走私,他樣樣沾,而且在邊境地區,還有一大片的罌粟種植基地,我想硯哥這次是想端了他的老窩。”
如果任硯這次端了李英金的老窩。
且不說任氏至少安穩五十年以上,就整個江城的商界也會干凈幾十年。
這其中面臨的風險,也是可想而知的。
“我們得想辦法跟硯哥接上頭。”孟易楚說。
季煙火認為這事,不易過急。
李佳人剛跟任硯結了婚,看他看的很緊,而且這幾次,她都沒見到李英金,他能那么放心的離開,肯定留下了心腹,在家里守著。
季煙火突然想到了一個,曾經見過一面的年輕男人。
李佳人叫那個男人叫焦哥。
看起來陰狠毒辣的樣子。
“李佳人的家里,有一個叫阿焦的男人,你們最好是先調查一下這個人的來頭。”
“阿焦?”李燦有印象,“他是李英金的大徒弟,是李英金收養的,從小就跟著李英金出生入死,算是李英金的最信任的人。”
孟易楚也清楚跟李英金有關系的那幾個人,“李焦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狠刀子,得先對付他。”
李英金現在不在村子里。
是下手的最好機會。
但這個李焦,不是一般人對收拾得了的。
最好的辦法,就是用計。
“孟總,太太,我有個主意。”李燦想借著這里的有利地勢,來抓人,“誘捕,做陷阱。”
“說的具體一些。”
“我研究過這里的地理,先前這里是一片獵區,有很多捕獵用的陷阱,我想,我們可以利用一下。”
孟易楚認為,這個可行。
但,怎么能引他過去,是個難題。
“他最信任的人,無非就是李佳人,可是李佳人,怎么會為我們所用呢?”
“我想,我們需要任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