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男撅你家祖墳了,你不要對二婚男抱有偏見好不好?”
“不是偏見,是......”她要怎么形容自己對這種男人的不安呢,“......我們拿宇值來舉例,他以前是不是很愛她的前妻?如果哪一天,她的前妻有難處了,求到他門上......就算他的前妻再怎么傷害過他,他能不管嗎?”
任子怡不了解宇值。
男人跟女人不一樣的。
女人分手后,那都是希望對方趕緊死掉的。
男人或許心胸會寬廣一點。
就男人的人之常情來說,能伸把手,應該會伸把手吧。
“宇總為人慷慨,應該會管的吧。”
“所以啊,我接受不了這種事情,離婚就是離婚了,糾纏不清,何必離婚呢?你說是不是?她要活,她要死是她的事情,你一個前夫,還想干現任丈夫的事情,那我這個現任心里能舒服嗎?”
紀詩文理所當然的說著。
任子怡覺得她說的也很道理。
是啊,設身處地的想想,就是這么理啊。
干嘛要受這個窩囊氣啊。
她托著尖美的下巴,看著紀詩文憤世嫉俗的講著,認可的點頭,“你這么說,二婚男確實有很多隱患。”
“隱患多了去了,要是不那么愛就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宇值跟她前妻的故事,你說我要真跟宇值談上戀愛了,他愛我,能愛過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是宇值的白月光。
叫什么來著,任子怡聽孟易楚說過一次,好像是叫蘇語禾。
一個特別詩情畫意的名字。
從上小學,就一直有男生追求的美女。
宇值怎么會不愛呢?
他只是最后沒有了愛她能力。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那她還是挺贊成紀詩文的想法的。
寧愿不去愛,也不要愛錯了人,讓自己生不如死。
“那還是把宇總給PASS掉吧,劉赫奕呢?他可是追了你好多年,他總是單身吧?一表人材,家境也好,哪哪都好,你怎么還是瞧不上呢?”
提到劉赫奕,紀詩文頭都大了。
這個從小學追到她中學,又追到她大學的愛慕者,真的是給她帶來了太多的麻煩。
人人都以為他們是一對,他倒是為她把桃花都擋掉了。
但,她需要桃花啊。
“別提他了,他這個人生來就是克我的,在我美好的年紀,他‘不離不棄’,害的沒人敢追我,我大學畢業了,他倒出國了,而且還了無音訊,怕不是死了吧?”
任子怡被紀詩文的口無遮攔給逗笑,“他要死了,別人可能不知道,你還能不知道?”
“別,別讓我知道,我又沒錢隨份子。”
紀詩文沒心沒肺。
如此的單純和惹人喜歡。
她的這種性格,很容易跟男人處成哥們,但是喜歡她也不在少數。
因為她夠漂亮,家世夠好,身材夠絕。
這樣的女人不結婚,不是暴殄天物嗎?
任子怡有時在想,如果她是個男人,她一定要娶了這個女人。
“好了,我也不勸你了,只要你開心快樂,比什么都強。”
“那是,我現在自己賺錢,自己花,不知道有多自由自在。”
......
幾天后。
孟易楚帶任子怡和暖寶,回了一趟老宅,看望孟振華。
老爺子比起先前,更是憔悴了一些,人也瘦了很多。
一直是孟兆先在照顧。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