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江城的任子怡又給她打個電話,問了問情況。
她哭哭唧唧的,說自己一定會努力的。
抽了個下午的時間。
任子怡開車去了紀詩文的家。
一進門,就看到了為她服務的美甲師,美容師。
“你這沒工作,還敢這么消費,你想過幾天喝西北風啊?”
任子怡放下包包,看向了正躺在床上,享受服務的女人。
紀詩文毫不在意:“你能看著我餓死嗎?不能吧。”
“我覺得你不如,趕緊跟你媽服個軟,然后呢,按她的要求,趕緊去相個親,你照樣做你的大小姐,省得吃了上頓,沒下頓的。”
“那絕無可能。”紀詩文搖頭,“你都不知道,我媽給我介紹的那些......,有個頭的沒長相,有長相的沒男人味,有男人味的我又怕他家暴我,不行,我實在是接受不了。”
“你這是以貌取人啊。”
“愛情不就是見色起意嗎?我第一眼都看不上,我怎么能有去了解的心情呢?”她絕不將就。
“那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任子怡問她。
紀詩文:“走一步看一步吧,實在吃不上飯了,就把我的包包賣一賣。”
“你讓我怎么說你。”任子怡從包里拿了一張卡,給她,“這里面有十萬塊,你省著點花。”
“我不要。”
“你還嫌棄上了?”
“我又還不起。”
“不用你還。”任子怡把卡放過她的手里,“花完了,我再給你。”
“占你這個便宜好嗎?”紀詩文笑的欠揍。
任子怡,“誰讓我是你爹呢。”
“任子怡,你又占我便宜。”
“是啊。”有一些外人在,她也沒法跟紀詩文聊走心的話題,“我還得去公司,你慢慢享受。”
“那我不送你了。”
任子怡往回走的路上,接到了孟易楚的電話。
手機那頭的男人,有一些情緒在,“我們見一面。”
“好。”她應下了。
他給她發了個地址。
兩人見面后,坐進了同一臺車里。
“我是不是哪又惹你不高興了?我問你秘書你的航班,結果你沒跟她們一起回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任子怡咬著唇,沒打算解釋。
孟易楚不解的,皺起眉頭,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走的那天,他們依依不舍的分別,明明他們剛剛復了婚,為什么要這樣呢?
“你在躲我嗎?”
“孟易楚,我沒有躲你,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他壓抑著。
“我只是心情有點不好,我需要幾天的時間,自我調解一下。”她垂了垂睫毛,聲調里盡是疲憊。
他不想沖她發脾氣,但他希望知道發生了什么,“我聽你秘書說,你們這次出差,還是比較順利的。”
“個人的事情。”
“與我有關嗎?”
任子怡抬眸,望向他的眸光里,透著諸多的探究:“孟易楚,我想知道你和夏思雨的關系?以前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