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他的死是注定的,也是逃不掉的。”
“為什么?為什么要殺了他?他就是......那樣的人,你了解他的,你......”
明又貞不敢相信,殺人這種事情,就在她眼前,在她眼睜睜的注視下,完成了。
她怕,怕自己被連累,“......你不會連我也殺了吧?”
“如果你的嘴夠嚴,我可以放過你,不過......”他不會就這么放明又貞走。
明又貞不由后退了兩步,“......不過什么?你有什么條件,可以提,我都答應。”
“可能你的豪門夢,得破碎了。”
明又貞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的男人,她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孟易楚當著她的面,又打了個電話。
半個小時后,有精神病醫院的車子,過來了。
明又貞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痛苦的掙扎,求饒,“不要這樣對我,我不會說出去的,易楚,求你了,不要這樣,我真的會守口如瓶的。”
“明小姐,精神病發作了,請把她帶走吧。”
幾個白大褂,上前摁住明又貞,準備強行帶離。
明又貞想逃,可是沒等出這個門口,又被扯了回來。
精神病院的人摁住明又貞,強行給她注射了鎮定劑,她很快就昏睡了過去。
人,就這樣被帶離。
這是她的歸宿,也是她的命運。
即便最后明又貞把事情說出去,誰又會相信一個精神病人的話呢。
當然了,豪門也不可能再去娶一個精神病。
馮安柏不止毀了自己,也毀了明又貞。
這算不算是對當年,他們的所做所為的一種懲罰呢。
馮安柏的事情,到此告一個段澆。
孟易楚把處理結果,告訴了任硯。
他沒說什么。
幾天沒有去看任子怡的男人,開著車去了她的家。
摁了密碼,推開了門。
他的動作很輕,生怕驚擾到女人。
房間里很安靜,所有的窗簾都拉著,很黑,很冷。
走到客廳,他拿起搖控器,打開了窗簾,明朗的陽光照進來,房間變得溫暖。
他先去了臥室。
臥室的門關著。
他握著門把手......打不開。
輕輕的敲了敲門:“子怡,在里面嗎?”
很快,他聽到里面窸窸窣窣的聲音,下一秒,門被打開。
她很憔悴,精神看起來也不怎么好。
窗簾拉著,但是桌上的筆記本電腦開著機,好像在處理工作。
“感覺怎么樣?”他拿起遙控器,把窗簾打開。
女人微瞇了瞇眼睛,“還好。”
“公關危機處理好了,后續新品的銷售,應該不會有問題。”他說。
任子怡點了點頭,“謝謝你啊,辛苦了。”
“不辛苦。”
任子怡去洗手間洗了個把臉,把窗戶也打開了,新鮮的空氣吹進來,涼涼的。
短短幾天,她瘦了好多。
小臉都凹了進去。
他知道,她煎熬的不僅是公司的事情,更是那莫名其妙出現的家里人。
他需要跟她好好的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