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孟易楚,讓我們來要錢的,他說,只要提他的名字,你們就會給錢。”王繼祖哆哆嗦嗦的說著。
任硯墨眸一凜,“你說什么?”
“是孟易楚讓我們來要錢的?”王繼祖又重復了一句。
任硯不敢確信,“他讓你來找我要錢的?”
“是他,就是他。”
“你最好不要騙我。”任硯目光陰狠。
“我,我沒有騙你。”王繼祖心驚膽顫的。
“好。”他暫且信他,“那你說說,他為什么讓你來問我要錢?”
“他說,他說......他說,我只要報他的名字,你們就會給我錢。”
王繼祖不敢看任硯那副要吃人的雙眸。
他垂著腦袋,眼神不斷的躲閃。
這很明顯就是撒謊的表情。
“那我就把孟易楚叫來,你們當面對質一下,如何?”
“不,不......”王繼祖太害怕了,他感覺氣壓很低,扯著王紅軍的袖子,“......爸,我們先回去吧。”
“錢還沒要到呢,怎么就回去了。”
“先不要了。”王繼祖沖任硯擺著手,“我們先不要錢了,我們回去,回去,你不要,不要叫人,不要。”
“回去?”任硯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他長的高大,又痞又拽的面相,帶著強大的壓迫感,讓王繼祖看的心顫。
任硯每向他走一步,他就退后一步。
直到跌倒在地上,“不要,不要,是馮安柏,是那個姓馮的說,讓我說是孟易楚讓我來的,是他,是他......”
這膽量。
還沒逼供,就招了。
任硯微挑了一下眉梢,“你為什么要聽馮安柏的話?”
“他說,他說只有這樣,我才能要到錢,我需要錢,所以,所以......”
王繼祖每一個字都帶著顫音。
他的腿因為害怕,已經站不起來。
任硯看他這副樣子,輕哼道:“記住我的剛剛跟你說過的話,不要去打擾子怡,你們的事情與她無關,可以做到嗎?”
“可以,可以。”王繼祖忙不迭的點頭。
“走吧。”
任硯說道。
王繼祖踉蹌著從地上起來,顫著腿,拉著王紅軍往外走,“爸,我們先回去。”
“錢,還沒要到錢。”
“先不要了,先回去。”怕再晚一會兒,錢沒有要到,命先沒有了。
王紅軍就這樣被自己的兒子,連拉帶拽的帶走了。
任硯望著園子,抽了顆煙,遞到唇上,垂眸,他撥通了孟易楚的手機。
“是我。”
“硯哥。”
“剛剛王繼祖帶著他爹來我家要錢了,說是你指使的。”他吸了口煙,緩緩吐出。
手機那頭的男人,也微愣了一下,“是嗎?”
“你有什么解釋嗎?”
“如果您相信的話,這個電話根本不可能給我打。”孟易楚了解任硯,就如他了解自己一般。
任硯輕呵笑了一口,“是馮安柏的主意。”
“他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