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孟易楚,又受到了那么重的傷害,心里的傷口現在是否愈合,沒人知道。
任硯看向孟易楚,語重心長,“她可以覺得自己配不上你,但你不能有這樣的想法,平心而論,配不上她的是你。”
“我明白,硯哥,子怡很優秀,無論她是不是姓任,無論她出身是哪里,在我的心里,她比我強很多。”
“漂亮話,不用說那么多。”任硯起了身,“關鍵看行動。”
“我知道了,硯哥。”孟易楚規規矩矩的站著。
任硯看了他一眼,“既然這里有你,我也就不用操心了,先回去了。”
“我送您。”
孟易楚親自把任硯送到車上,離去。
稍頓片刻后,他才準備回去。
這時,有人叫住了他,“孟總。”
孟易楚望過去。
是馮安柏。
他還敢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是你?”
“聽說你現在焦頭爛額。”馮安柏不懷好意的笑著。
孟易楚褐色的眸子,微微壓下,“你覺得會嗎?倒是你,讓王繼祖搞的這一出沒有達到目的,應該挺失望的吧。”
“確實,王繼祖事件,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不過,他還有用處,不急。”
馮安柏這番話,帶著挑釁。
孟易楚的臉色也沉了下去,“我警告你,不要試圖攪混這一行的水,否則......”
“否則你會怎樣?”馮安柏毫無懼意的笑了起來,“說實在的,我還挺想試試孟總的手段。”
“怕你有命試,沒命回家。”
“是嗎?”馮安柏收起唇角的笑意,“不過我覺得還是你,不要來趟這混水比較好。”
“這混水有我在,就混不了。”孟易楚指著馮安柏,“我之前警告過你,不要搞我老婆的事業,你不聽,我隨時可以讓你嘗嘗這么做的后果。”
“你老婆?”馮安柏冷呵,“是你自以為事的老婆嗎?我聽說任子怡根本沒有結婚,孟總是想倒插門,想瘋了吧?”
“你隨便怎么說,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要再利用她的身份搞事情,我第一個弄死的就是你。”
孟易楚的眼神犀利,透著不好惹。
馮安柏跟他一起長大,自然是了解他的脾氣。
但是,這個女人擋了自己的財路,他不可能輕易退出。
所謂,鳥為食亡,人為財死。
馮安柏就是這樣的人。
“那咱們就走著瞧。”
馮安柏不知悔改。
孟易楚也做好跟他斗的準備。
他拿出手機給明又貞打了個電話。
那頭的女人看著手機上跳動的名字,心口一陣慌亂。
她故作鎮定的,緩緩接通,“喂?”
“明又貞,我提醒你一下,如果你要再幫馮安柏,就做好永遠也嫁不進豪門的準備,我說到做到。”
男人警告道。
明又貞本想著狡辯幾句,又覺得在此時蒼白無力,“之前,我確實是幫過他,但是這次的事件,我沒有幫他,以后我也不會幫他,我也想獨善其身。”
“你能想明白最好,否則惹火燒身,你隨時會化為一灘灰燼。”
“我,明白。”她膽顫著答應。
其實,無論明又貞在不在里面摻和,孟易楚對付一個馮安柏,分分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