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事不能說,一說,他就委屈。
這輩子受過最大的委屈,就是那個女人給的。
紀詩文:......戴綠帽子這事,也傳染?
看著男人通紅的雙眼,她把不地道的笑,憋了回去,“好了,別委屈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就憑你的條件,再找個合適的女人結婚,應該也不難。”
“不如......”宇值目光灼灼的看著對面的女人,“......我們湊一對吧。”
“你想的美,我才不要嫁二婚,將來你們前夫前妻的糾纏不清。”她這不是找虐嗎?
不對啊。
她行情下跌這么厲害嗎?
二婚男都找上門來了。
宇值深吸了一口氣,“她出國了,我們之間沒有孩子,沒有牽扯。”
“萬一她哪天后悔了,找上門,我是不是得卷鋪蓋滾蛋?”
“當然不會啊。”他語重心長的說,“反正,你父母也催婚,我父母也催婚,我們就搭個伙,要是相處不來,就離唄,你說呢?好過被催死。”
紀詩文蹙起眉心。
他說的可算輕巧。
他一個二手貨,大不了變三手貨。
她要離了婚,就從一手貨變成二手貨了。
直接掉一個檔次。
但是......
現在催婚催的,她家也回不了,也挺難受的。
“其實吧,領個證,應付一下父母也不是不可以,但父母也不是傻子,我真的跟哪個男人協議結婚了,我不跟男的住在一起,那肯定露陷啊。”
宇值端起酒杯,輕輕的摩挲著玻璃的杯壁,“不住在一起,當然是沒法解釋。”
“住在一起?”紀詩文拍著額頭,“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還算計著,占女人便宜呢?大家很熟嗎?各取所需罷了,演一場而已,別太入戲。”
宇值從口袋里把身份證拿出來,拍在桌子上,“既然是演戲,不如就把對手換成彼此,你說怎么樣?”
“我......”她不敢。
“你要不敢就算了。”
紀詩文看著眼前這個只見過一面的男人,他在激她?
不,她不能上當。
隨便就跟一個不知道底細的男人就領證,到時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對,是,我不敢。”她仰頭又喝了一杯。
她來這兒,是為了任子怡的事情來的,又不是給自己找下家來的。
這怎么還聊偏了呢。
“那你就繼續被父母磨,然后說不定哪天,你的相親對象,還不如我......”他看向女人的小臉,“......我起碼長的還不算難看吧?起碼不讓人討厭吧?”
“可你是個二婚啊。”她吃虧啊。
“二婚怎么了?又不來真的。”況且他條件在這兒呢,“我好歹也不老,也有點錢吧,你在嫌棄什么?”
紀詩文被他說煩了,又加上喝了酒,后勁上來了。
她頭昏昏沉沉的,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
“以后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