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迎接新生一般的,希望未來有好的事情,在這里發生。
在新房里呆了一會兒。
孟易楚給宇值打了個電話。
這家伙剛離了婚,郁悶的不行,約孟易楚了好幾次,想一起喝點,他都沒有時間。
兩個人約到了一個名叫[桂花巷]的酒吧。
這個酒吧,是出了名的披著高雅的外衣,盡是荒唐的消遣,從早到晚這里都是一派靡靡的景象。
以前他們年輕的時候,經常來這里玩。
不過他的興趣的不在這里的女人身上,他們喜歡拼酒,每次都喝的爛醉。
時過經年。
再來到這兒,兩人的心境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抱歉啊,最近有點忙,一直也沒有騰出時間來,跟你聊聊。”孟易楚抬手給宇值倒了杯威士忌。
宇值心里苦悶的不行,端起酒杯就給干了,“我是真沒想到啊,我都快把心掏給她了,她還給我戴綠帽子。”
這事讓他很容易就想到了當年的明又貞,“我現在算是理解你了,當年明又貞給你戴綠帽時的心情了。”
“因為什么?”孟易楚問。
“還能因為什么?因為她的心已經飛走了,因為那個男人物大活好唄,還能因為什么。”
孟易楚當然是不會相信,因為這個,“你們之間是不是出了問題?”
“我們之間......”宇值勾起孟易楚的脖子,“......你說,我們結婚也五年了吧,我想要個孩子,我有錯嗎?我都三十了,我想有個自己的孩子,我有什么錯?”
“就因為孩子這事,你們鬧掰了?”那也不至于去跟外面的男人,做這么傷害人的事情啊,“應該不止這個吧?”
宇值苦惱的揉搓了一下頭發,“我的公司,最近不景氣,你也知道,她那個人,享受慣了,什么都要最好的,我確實有些吃力,我們吵過幾次。”
“如果只能共享福,不能共患難,這種女人,確實不適合生活在一起。”
宇值也知道啊,但他好歹付出了那么多年的感情,他難過啊。
他現在窮困潦倒,人家拍拍屁股走人了,叫誰能承受得了。
“我是真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虧我整天像狗一樣的,聽她的話。”
宇值苦悶,抬手端起酒杯,又干了一杯。
孟易楚拍了拍他的背,“慢點喝。”
“你最近怎么樣啊?”宇值問向男人,注意到了他額角的傷,“頭,怎么了?”
“被爺爺不小心傷的,沒事。”孟易楚聳了聳肩,“我最近已經把孟氏交出去了。”
“交出孟氏去了?什么意思?”
“我準備休息一段時間,到時再說。”他淡淡的。
宇值還是沒有聽懂,“不是,你是不是卸任董事局的主席了?”
“沒錯。”
“你傻呀,你好不容易爭取來的......”
孟易楚淡淡的笑了笑,“我突然覺得,這并不是我想要的東西,我得到這些,我過的并不快樂。”
“快樂?”宇值也感覺自己好多年沒有快樂過了,可是誰又在意呢。
“宇值,我想追回子怡。”
宇值先是一愣,而后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孟易楚,“你要追回你的前妻?不是吧,你怎么想的?人家能吃你這回頭草嗎?”
“我不知道,我想試試。”
“當初你算計她,傷害她,為什么又想追回她呢?你又不愛她,為什么?”
孟易楚紅色的高腳杯在指尖中輕捻著,他垂眸輕笑,“我好像愛上她了。”
“不是吧。”
“真的。”
宇值看不懂了,“那你打算怎么追?”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他沒怎么追過女孩子。
當初和明又貞相愛,也是明又貞主動追求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