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怡捂著心臟,夸張的咳嗽了兩聲,“那我要怎么做,才能翻身啊。”
紀詩文沖她勾了勾手指。
任子怡把小臉湊了過去,她說,“我說啊,你趕緊的挑戰一下這個孟總,我打聽過了,他現在沒女朋友,是空窗期,你要是把他拿下了,那你的人生不就開了掛了。”
“人家也不是傻子。”
“像這種不近女色的男人,通常最經不起女人的誘惑,子怡,你要是跟他結了婚,就算將來離了,你也可以有一個智商超群的孩子,和一筆不菲的分手費,怎么算,你都是贏家。”
任子怡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了兩口,“你可太抬舉我了。”
“我相信你。”
“我都不相信我自己。”再說了,她現在一點也不想談戀愛,這個耿景同都帶給陰影了,“我沒那種命啊,輪也不會輪到我。”
“別唱。”
“不是,我說紀詩文,你是不是等著看我笑話呢?我和那個孟總,就見過一面,你就讓我去追求他,人家會當我是流氓,報警的。”
紀詩文被她的話,逗的笑了起來,“那如果真是那樣,他可真夠小心眼的。”
“正常人,都會報警的好吧。”任子怡擺手,“我們還是想點現實一點的事情吧。”
“那個耿景同?”
任子怡生無可戀的點頭,“你說,我跟他戀愛的時候,怎么沒發現,他那么情緒化呢,現在想來,真的好可怕,你說萬一他要報復我,怎么辦?”
紀詩文:......
“詩文,你說,他向我潑硫酸怎么辦?或許是在街上,當眾把我捅了怎么辦?再或者是,他要殺我的全家,怎么辦?”
任子怡越想越膽寒,抱著自己,一個勁的搖頭。
紀詩文看著她,噗嗤一笑:“你不要給自己加那么多的戲,成嗎?”
“你不看社會新聞的啊?這樣的事情,多的很。”
“他不敢,他還有個媽呢,他不會做那么瘋狂的事情。”以紀詩文來分析,耿景同又突然求復合,無非就是他那個媽給他出的主意,“他找你復合,大概是她那個媽知道了你的家世,愛上你們家的錢了。”
任子怡:“啊?”
“要不然,為什么突然就改變了三觀呢?還不是因為錢。”
任子怡想了想,也對,“好像......也有可能。”
“一個想求財的人,無非最后就是在錢上,跟你糾纏,他不敢殺人的。”
“錢我也沒有啊。”任子怡捂緊了自己的口袋,“我在廠子里工作,一個月才一萬塊,都不夠我花的。”
“你沒有錢不要緊啊,你哥有啊。”
提到任硯,任子怡反而放了心,“那他最好是去找我哥要錢,那樣,他會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狠人。”
“他不敢,他也就敢跟你糾纏糾纏。”
任子怡是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了,“我改天找機會跟我哥說說,我不回廠子里了,我現在害怕回到那個地方。”
“你早就該回來了,你哥會同意的。”
會嗎?
任子怡想,任硯那么疼她,應該會同意的。
但是接下來,她要去哪里上班呢。
去總部,可她好像更喜歡在廠子里跟工人們打交道,大不了再去其它的廠子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