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調監控了,弄壞我輪胎的人,就是你,你還不承認,那我只能報警,讓警察來問。”
說著任子怡就拿出了手機。
看任子怡來真的,耿景同出手,搶走了她的手機,“你還真報警啊。”
“你把我輪胎扎壞了,我回不了家,你還不承認,我可不得報警嗎。”
“我扎壞你的輪胎,是想讓你......跟我回家的。”他笑嘻嘻的去討好任子怡,“別跟我鬧別扭了,我媽說,今天做了虎皮燒肉,讓我們一起回去吃。”
任子怡嫌棄的往后退了一步。
這個男人,怎么突然變得那么陌生。
為了讓她跟他回家,他竟然用這種方法。
他難道不知道,這樣的方法,會讓她更加的反感和討厭他嗎。
“我不會跟你回家的,要么,我就報警,要么,你就賠我車胎錢,你自己選吧。”
“任子怡,你夠了你。”耿景同臉色一沉,“別給你臉,不要臉啊。”
任子怡震驚。
她從小活到大,還從來沒有聽到一個人說她,給臉不要臉。
她愕然的看著面前的男人,抬手就給了他一個巴掌,“你罵誰,給臉不要臉呢?你真當自己是我的主人了是不是?”
被打的耿景同,同樣錯愕。
在他的觀念里,女人只是附屬品,就算她家世再好,再有錢也沒用,女人就要聽男人的。
她現在不光不聽他的話,還反抗,還打他。
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你打我?你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你干了壞事,還罵我,你就該打。”
任子怡本來也不是軟性子,不是由著別人欺負的主,再加上從小到大,闖了禍,有任硯給她撐腰,她本來就個任性的。
就是跟耿景同談了這幾個月的戀愛,讓她變得卑微了許多。
他是不是,真以為她是好欺負的主了。
“你......”耿景同揚起手來,就要去打任子怡。
剛好這時,馬師傅拿著單子,走進來,看到耿景同揚起的手,他大叫了一聲,“你把手放下,你這是要干什么?想打小任啊?你瘋了你。”
“我......”被人發現了,耿景同有些下不來臺,強行解釋道,“......馬師傅,我和子怡鬧著玩呢。”
“鬧著玩?”馬師傅看了任子怡一眼,“真的是鬧著玩啊?”
“不是。”任子怡瞪著耿景同,向馬師傅揭露他的真面目,“馬師傅,他把我的車胎給扎破了,還罵我給臉不要臉,現在還想打我了,你說,我該不該報警,讓警察把他抓起來。”
“真的嗎?小耿。”馬師傅五十多歲了,最看不起的就是打罵女人的男人,“你這年紀輕輕的,怎么不學好呢,小任怎么說,也是你的女朋友,你就下得去手?”
“馬師傅,我早跟他分手了,我不是他女朋友了,他要敢動手打我,就是刑事案件,我是要送他去做牢的,不信你就試試。”
任子怡實在是氣壞了。
要不是馬師傅進來,耿景同那一巴掌,說不定早就把她扇暈了。
“小耿啊,你可知道小任,可是咱們任總的親妹妹,且不說,你和她還有沒有男女朋友的關系,你這一巴掌下去,你這下半輩子可就毀了。”
馬師傅苦口婆心。
任子怡卻沒有從耿景同的眼里,看到抱歉,相反,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