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硯眸中涌動著對女人的心疼,輕輕的抱住了她。
是他的錯,他帶給她傷害了。
還傷的這么深,這么重,是他不好。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這種緋聞會帶給你這么大的影響,我也不知道你回國,我真的......對不起,老婆。”
“我真的不想拿你跟任何人比,可是你總是這樣,讓我毫無安全感,江城有錢人這么多,哪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天天有緋聞,我想視可不見,可是,我做不到。”
季煙火越說越委屈,越說,抽泣的就越厲害。
他輕輕的撫著她的背,暖聲安慰:“是我的錯,乖,別哭了。”
“為什么,為什么結婚了,還這么累?”
“是我不好。”
一個女人沒有安全感,只能證明,他這個男人沒有給足安全感。
任硯當下做了一個決定。
他來H國,陪讀。
她要學兩年,他就在這兒陪著她兩年,她要學三年,他就陪她三年。
沒有什么,比她還重要。
“我累了。”季煙火的身子軟軟的,沒什么力氣。
任硯打橫抱起了她,“那就去洗個澡,趕緊睡一會兒。”
他心無雜念的幫季煙火洗了澡,吹干了頭發。
她睡著了,氳黃的燈光下,頭發鋪了一枕,像童話里的睡美人。
輕輕的關上臥室的門。
任硯給李燦打了個電話,電話的主要內容也是說帶阿蝶去做檢查的事情。
那頭不解,“任總,怎么要做這種檢查啊?那萬一阿蝶騙咱們,她不是處了,那,你怎么跟太太交待啊?”
任硯沒想過。
他認為這種事情上,阿蝶,應該不會騙他們的。
“先帶她去查查吧。”
“行吧,明天一早,我就帶她去檢查一下。”
“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任硯低頭點了顆煙,順手打開了窗子,“近兩年,我要在H國陪讀,公司的部分業務,可能會要弄到H國來辦。”
“啊?”李燦懵逼了。
“你啊什么啊。”
“不是任總,這太不好辦了,你要業務大轉移啊?要轉移多少?這難度太大了。”李燦一臉的愁容。
任硯當然知道,這是一件難于上青天的事情。
他深吸了一口煙,緩緩的吐出煙霧,“重要的項目和開發,還是要在江城完成,大不了,我多跑幾趟,一些與境外的業務,辦事處還是挪到H國吧。”
“那這樣難度還小一些。”李燦拍著胸口,“那先一部分一部的轉移吧,是不是太太結束學習,還要轉移回來?”
“不然呢?”
“哦,我明白了。”
“過幾天,我會回去一趟,到時開個會,好好研究一下。”
“好的,任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