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一切,似乎都在離她遠去。
這個男人不忠誠,是她無法忍受的。
“你想什么呢?你不回國,你要呆在那兒?你瘋了你,這事以后再說,現在先跟我回家。”
“我回去干什么,讓你妻妾成群嗎?”他不惡心,她還惡心呢。
男人近乎無奈的看著,許久未見的妻子,“別鬧了好嗎?”
“現在看我都不耐煩了是嗎?”季煙火推開任硯,走進客房,把門直接甩上。
是啊,有了新歡,怎么會還喜歡舊愛呢。
她真的多余回來。
她想給他個驚喜,現在變成了,驚嚇。
是他給她的。
季煙火的內心,此時此刻,無法平靜。
門外的男人,還在敲門,“你就不能聽我解釋嗎?她就是個下人,你別鬧脾氣了。”
“季煙火,開門,快點。”
“季煙火......”
門內的女人,拿著手機,訂了凌晨三點鐘回H國的機票。
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給前臺打了電話,讓他們把任硯請走。
夜深了。
門外沒有動靜。
她輕輕的打開門,看了一眼,人走了。
她拖著行李,準備打輛車去機場。
夜色如墨,繁星點點。
迎著散碎的星光,漠然的她招停了出租車,離開了酒店。
回到家的任硯,心情糟透了。
剛哄睡完糯寶的阿蝶,給他沖了杯咖啡,“老板,發生什么了?”
“沒什么,你去休息吧。”他接過咖啡,輕輕的抿了一小口。
“小少爺睡了,那我去陪著了。”
“去吧。”
那一晚,任硯沒怎么睡。
隔天一大早,他再去找季煙火的時候,酒店跟他說,人昨天晚上就退房了。
訕訕回到公司的男人,把李燦叫了過來。
“您找我,任總。”
“給我訂一張飛H國的機票,越快越好。”
李燦懵愣了一下,“任總,最近公司的事情這么多,您怎么突然飛H國啊?”
“哄老婆去。”他說。
李燦旋即明白,但是公司現在確實離不開他,“任總,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最近公司決策性的項目比較多,您要離開了,這些項目就得擱置,那......”
“你明白個屁。”任硯捏著眉心,愁眉不展,“她昨天回來了,誤會我了,我要不求得她的原諒,我又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沒這么嚴重吧,太太她也不是不講理的人。”
“可能是最近我的緋聞太多吧。”任硯本不想理會那些個報道,但現在,“你趕緊去處理一下最近網上那些捕風捉影的東西,該發律師函,發律師函,沒完沒了。”
“您是說,太太這次回來,是因為那些緋聞誤會您了?”
在李燦看來,也不應該啊,以前任硯的緋聞也是滿天飛。
肯定,有他沒有說的事情。
看著李燦那探索未知的眼神,任硯拿起桌上的筆筒就扔了過去,“你最好不要胡思亂想的,我們夫妻的事情,我們自己處理,收起你的八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