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啊,這還要問。”
“哦。”
阿蝶跟著青姐走出了房間。
任硯看向了李燦,“跟過去瞧瞧,處理不了再來找我。”
“好的,任總。”
走廊上的光線昏暗,阿蝶端著酒,跟在青姐的身后,走進了潘長運的包廂。
潘長運看到青姐過來,皮笑肉不笑的,“青姐,我只點了小蝶一個人,不勞您大駕,我只要她伺候我就成了。”
房間里不止潘長運一個男人。
大概有六七個,加上點了幾個陪酒和陪唱的女人,本來還不算小的房間,擠的滿滿的。
“喲,潘公子好有雅興啊,帶這么多朋友來玩呢?”青姐抽出一顆煙,遞到了唇上,“我們小蝶可是只賣酒,不賣身啊。”
“我不是跟你說了,小爺看上她了,你說個數,我今天就能替她贖身。”
“潘公子,人家小蝶她沒看上你啊。”她抬起下巴,頗有些不給潘長運臉面,“這事,怎可強求呢。”
潘長運狡黠一笑,適可而止道,“青姐,今天我朋友這么多,我們先不聊這事,讓她在這兒伺候酒吧。”
既然潘長運沒再計較,青姐也不好說什么。
她轉頭跟阿蝶說,“你在這兒伺候著吧。”
“好的,青姐。”
青姐離開后,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彈了彈指尖上的煙灰,斜眼看向阿蝶,“這就是潘公子看上的人啊?”
阿蝶聽到聲音,反而把腦袋垂的更低。
潘長運,彎身坐下,翹起二郎腿,看向女孩,跟朋友道,“怎么樣?長的還可以吧?”
“小模樣倒是挺嫩的,就是人家沒看上你啊。”朋友調侃的笑了起來。
潘長運臉色一黑,骨子里那點驕傲,也蕩然無存。
但他又不好沖阿蝶發火,這會讓他更沒有面子。
“先喝酒。”
阿蝶負責給這些人倒酒,開瓶倒酒收瓶,她干的很熟練。
朋友繼續調侃,“我說,賣酒的,你有多大了,看起來挺嫩的。”
“我快二十了。”她回了句。
朋友哦了一聲,看向潘長運,“人家小姑娘才二十歲,你這老牛吃嫩草啊,你行不行啊?”
這話戳到了潘長運的痛處,他端起酒杯,給自己灌了一口,“我怎么就不行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你......守不住啊。”朋友看著阿蝶的小臉,“不會還是個處吧?”
這話惹的在座的幾個男女都笑了起來。
阿蝶開完酒后,便起了身,“你們慢用,我先下去了。”
“這是害羞了。”朋友繼續起哄。
阿蝶剛欲離開,就被潘長運扣住了手腕,“小爺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別不知好歹。”
“還請潘公子自重,小蝶是賣酒的,不是賣身的。”
煙霧繚繞間,女孩的小臉很冷。
“這里的出臺女,哪一個不從賣酒開始的?小爺給你臉,你別不要啊。”
他重重的一扯,阿蝶沒有站穩,就倒在了他的懷里。
男人笑了起來,潘長運氣焰越發的囂張,上嘴就去親阿蝶。
“潘公子,不要這樣,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