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陪你喝點。”
“好啊。”
兩人鮮少靜下來,這么平和的談天說地,好像歲月不僅磨平了他的棱角,也磨平了她的心氣。
這樣淡淡的,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好像老夫老妻,有一種天長地久的錯覺。
“在想什么?”他問。
季煙火微微笑了笑,“我剛剛有那么一瞬間,覺得我們好像到地老天荒了。”
“一定會的。”他緊緊的握住她的小手,“煙火,這輩子,除了你,我誰都不想要。”
“情話越說越溜了,任總。”她心里美滋滋的。
她開心,他就幸福,“這是真心話,往往真心話最動聽不是嗎?”
“是啊,你總有好多的謬論。”
兩人相視莞爾。
季煙火跟任硯講了許多,這段時間來對未來的規劃,她是要去學習,要去進修的。
但她選擇離家最近的H國。
“決定了?”他問。
季煙火點頭,“過完新年,我就過去,我已經在申請那邊的學校了,應該不難。”
“看來,我又得兩頭跑了。”他有些舍不得。
“這個學習,為期兩年,很快就結束了。”
她知道,他不愿意跟她分開,她何嘗愿意啊,為了更好的自己,也為了自己不再迷茫,她只能勇敢的往前走一步。
晚餐過后。
季煙火抱了衣服,去洗澡。
在她關門的時候,任硯把自己擠了進去,他從身后抱著她,低喃,“一起洗?嗯?”
他的嘴里是淡淡的紅酒的香氣,很醉人。
她沒有拒絕,“好。”
他并沒有急著帶她往浴缸里走,而是把她抵在了門上,指尖捏著她尖美的下巴,深深的吻了進去。
很快,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扯掉。
他抱起她,壓在門板上,她漂亮的長發隨著他的幅度,輕輕的甩動著。
“輕一點,后背疼。”她的聲音不大,有喘息聲。
任硯對浴室情有獨鐘。
他很喜歡在這里干夫妻之事,通常就是各種花樣換著來。
一般情況下,季煙火也會由著他。
他的吻很重很急,像要抽空她肺里的空氣,如數咽下她的喘息。
大手緊緊的握著她的腰,不讓她動,自由發揮。
只是這樣的姿勢,季煙火通常堅持不了太久,就會敗下陣來。
在他強烈的攻勢下,季煙火沒了力氣,只能小聲的求他。
男人正在興頭上,哪里肯放過她。
一次接著一次,直到凌晨,才一切結束。
季煙火的全身的骨頭,感覺都跟碎了一般的,軟軟的趴在他的肩上,像烈日下打蔫的花骨朵。
他笑著抱她去沖洗,“一會兒,老公給你揉揉。”
“我困了。”她抱著他的脖子,跟他在淋浴下一起沖洗,剛剛的汗水,“老公,我想睡了。”
“睡吧。”
季煙火太累了,她本來就體力有限,加上任硯這番折騰,還沒沖洗完,人就在他的懷里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