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煙火立在原地,這個狗男人是生氣了?
“喂?”
男人沒停。
她又喊,“喂?”
任硯不能再裝聽不到,停下腳步來,看著季煙火,他俊美的臉龐,是冷洌的寒氣,上面就寫著四個大字,生人勿近。
“任硯,你是不是生氣了?”
“我沒生氣,既然買完了,就回酒店。”
“這個禮物,你是不喜歡是嗎?”她晃了晃手上的禮品袋,“你要不喜歡,我就去退了。”
男人懵逼。
送他的?
這領帶是送他的嗎?
不是送肖遙的嗎?
看他跟個二傻子一樣的愣在那兒。
季煙火撇嘴,“既然你不喜歡,我就去退了。”
轉身,她就往賣領帶的專賣店走。
任硯恍過神來,快走幾步,攔下了季煙火,那臉也不冷了,笑的滿臉褶子,“給我買的啊?你不早說,害我吃醋。”
“不然呢,你以為我還會送別的男人領帶嗎?”
“我也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怕你不知道送領帶的意思嘛。”他攬住她的肩,在她的小臉親了親,“別生氣了,我錯了,我好好檢討。”
“哼。”
“我陪你去賣鋼筆的地方逛逛,送他只金筆,別顯得我們太小氣。”他拍了拍胸口,“我來出錢。”
“你還有錢?”她仰起小臉,質問他,“任硯,你是不是存私房錢了?”
“沒有,絕對沒有,我的卡都上交了,我這是活動資金,只有一點點。”
“你別想著存私房錢,養小三,要是被我發現,我就廢了你。”她握著小拳頭,威脅。
男人笑的見牙不見眼,“不會,我都被你掏空了,怎么會去養小三呢,有心無力啊。”
“你還有心,你還有心。”她噼里啪啦的打他。
他笑著像個地主家的傻兒子。
季煙火沒再跟他計較。
兩人一起去了鋼筆專柜看了看。
沒有太大的品牌,太便宜的拿不出手,要是送支金筆,又多少有點不合適。
不過有款套裝,季煙火還覺得挺合適的。
“麻煩你,拿過這個,我看看。”季煙火指了那個三支筆的套裝說。
柜姐把套盒遞給了她。
季煙火對這種東西不太了解,便問任硯,“你看,這個是三支筆,有簽字筆,有平時可以用的,細中寬三種,都是鍍金的,不會太貴,也能拿得出手,你覺得怎么樣?”
“可以,很商務。”他說。
季煙火點了下頭。
在她挑選鋼筆的時候,也有兩位女性,走進店內在挑選鋼筆。
可能是她們財力有限,沒有挑太貴的。
“小雪,我覺得這個挺好的,簽字筆,你老公用的多,見筆如見面,很合適的呦。”
女人也覺得挺合適的,便讓柜臺的服務員,拿了幾種,供她挑選。
最后她挑選了一支性價比還算比較不錯的鋼筆,“就這個吧。麻煩你幫我包裝一下,包的精美一些。”
“好的。”
與此同時,季煙火已經為自己挑選的禮物,付了款,挽著任硯的胳膊走出了賣鋼筆的柜臺。
“明天,你要跟我一起去參加婚禮嗎?”她問任硯。
任硯沒這打算,“我不去。”
“你不去宣揚主權嗎?不怕我跟肖遙眉來眼去的?”她故意道。
任硯笑了,“人家結婚,有功夫跟你眉來眼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