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文城的那天。
任硯拎著行李行下了樓。
季煙火收拾好后,等下一班的電梯。
突然,她被捂住口鼻,再然后,她的人就失去了知覺。
再醒來時,她在一輛顛簸的車子上。
她被蒙著眼睛,后反手綁著,她掙扎了兩下,無果,綁的很緊。
不知道行駛了多久。
車子終于是停了下來。
她被帶到一間小屋里。
眼罩被拿開,燈光很刺眼,季煙火瞇起了眸子,看了過去。
是季江山。
他這是綁架了她?
“沒想到吧,我會在文城把你綁了吧?而且神不知鬼不覺的。”季江山得逞的大笑。
季煙火好看的眉心,驀的收緊,“你不要命了?任硯很快就會找過來的,你最好放了我,或許我可以讓他不追究。”
“現在,牌在我手里,想怎么出,得我說了算。”季江山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季煙火心很慌。
她以為,上次鬧完那次后,他不會再做喪心病狂的事情,好還真的是低估了他的卑鄙。
“你以為綁了我,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季江山,現在是法制社會,就算你拿到了任硯給你的十億,你又能享受多少?”
“季煙火,我從小把你養大,你真的是一點都不像我,你覺得我拿到錢,還會放你走?這個世界上,不能說話的,只有死人。”
季江山狂笑了幾聲,拿出手機,給任硯發了幾條信息。
配的圖片,是季煙火被綁著手腳的樣子。
幾分鐘后,男人的信息回了過來:如果季煙火有事,你也跑不了。
季江山看的惱火,把手機扔到季煙火的面前,“還威脅上我了,現在我說了算,他再敢囂張,我就先殺了你。”
季煙火垂眸,看向了地上的手機。
“季江山,你的胃口如果小一點,我也可以滿足你,但你胃口太大了,無論是之前的季氏,還是現在,你都太過分了,十個億,且不說有沒有,就算是有,你覺得有命花這十個億嗎?”
“我養你二十幾年,要十個億不算多吧?你怎么這么白眼狼,你又不是給不起,你也不想想,你之所以能嫁給任硯,還不是因為我們家跟他們任家有點沾親帶故,說白了,沒有季家,你怎么可能嫁進豪門?”
季江山開始秋后算賬。
可他當初,明明是想把她嫁給那些四五十歲死了老婆的男人。
“如果你非要這么說,我無話可說,我只想提醒你,任硯的脾氣你是知道,他從小就是混不吝,你惹了他,他殺人放火的事情,都能干的出來,你好自為之吧。”
季煙火的這番話,讓季江山反感極了。
他對著押著季煙火的黑衣人說,“把她嘴給我堵上。”
在原地轉了兩圈后,他又從地上撿起自己的手機,給任硯發了條信息,“限時一個小時,要么打錢,要么就撕票。”
“你他么敢動煙火,我讓你碎尸萬段。”任硯回復。
“那就看看我敢不敢。”
消息發過去后。
在場的人包括季煙火在內,都限入了沉默當中。
季江山頻繁的看時間。
終于,一輛墨色的車子,開進了院子。
季江山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