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意什么?我陪在任總身邊的時間,比你久,他對我信任遠超過你。”她高傲的抬起下巴,不可一世的,“這么說吧,我和任總出差,經常住在一起的,已經超越了普通的上下屬的關系。”
“睡了?”季煙火歪頭問。
安妮輕蔑的瞥了她一眼,“你覺得呢?”
“你的意思,你和任硯有了感情?”季煙火摸著下巴,似在認真的思忖這件事情的可行性,“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敲鑼打鼓,外加舞獅三天,來給我老公內妾。”
“你......”
“你說這么多,不就是這個意思,怎么?不是?”
安妮氣的咬牙,“誰要做妾,季煙火你別得意,你現在這個位子,早晚是我的。”
“有本事,你就來搶嘍。”她表示奉陪。
“你別以為我搶不過來。”她惡狠狠的說。
季煙火看著這個要發瘋的女人,瞬間覺得有些可憐,她好像有種執念,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這股子勁用在工作上,是好事。
要是用錯了地方,那未必是好事。
這時,總裁辦的門打開,任硯和李燦一前一后的走了進來。
看到他進來,安妮立馬換了一副面孔,迎了過去,“任總,季經理在這里等您一會兒了。”
任硯這才抬眸看向了季煙火。
他疲憊的臉上,擠了一抹溫柔的笑,“等久了吧?”
“任總,您把外套脫了吧,這樣舒服一些。”安妮伸手,替任硯把外套脫了下來。
這本是秘書應該干的事情。
季煙火以前沒少看李燦干這活。
但現在安妮刻意的表現,讓她的心里是有些不爽。
任硯看了安妮和李燦一眼,“行了,你們下去忙吧。”
“任總,要喝什么,咖啡還是冰水?”安妮一副好秘書的模樣。
任硯抬了抬手,“下去吧。”
“好。”
安妮在出門后,回身關門的時候,特意看了季煙火一眼,四目相對,她輕蔑一笑。
任硯把領帶松開,扔到一旁,“今天跟上面的人,開了一天的會,真他么的累啊。”
“你最近這么忙嗎?家都不回了?”季煙火從他的辦公椅上站起來。
任硯趕緊伸過去手去扶著她,讓她慢慢的坐到沙發里,“是啊,最近公司開拓了許多新的業務。”
“聽說,出差了?”她問。
“前幾天去了趟海城。”他坦蕩的說。
“和誰去的?”
“我和秘書。”
季煙火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繼續問,“哪個秘書?男秘書還是女秘書?”
“你想知道什么?”他說。
“你跟安妮睡在一起了?”
男人錯愕的愣了一下,“怎么會呢,我們是去工作的,又不是去偷情的。”
“你就說睡沒睡在一起?”她需要驗證安妮的話是真是假。
任硯覺得她是誣陷他,不悅道,“你就這么不相信我?這種事情,還需要問嗎?”
“你發什么火?你心虛了?”她還生氣呢。
“我沒有心虛,我只是覺得,這種事情,根本沒有問的必要性。”
他很煩,抬腿,踢翻了垃圾筒。
季煙火沒想到,他是這種態度。
他在跟自己耍威風?
不想說,就是睡在一起了。
只有狡辯時,才會這樣。
算了。
季煙火扶著肚子,從沙發里起了身。
她很失望,在她懷孕七個月時,她的丈夫,在沖她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