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偉民那邊的事情,全部處理完了嗎?”季煙火問。
任硯不知道該怎么說。
王偉民讓他丟了一部分不算忠誠的客戶。
這些客戶,都是近幾年的新發展的新客戶,他們離開任氏,投靠王偉民,任硯倒也沒覺得可惜。
這種見利忘義的合作伙伴,也不適合上長久發展。
“損失是有一部分,不過,事不大。”
“王偉民是想著為自己的女兒復仇吧?他就那一個女兒,還變成了傻子,攤到誰身上,都不會甘心的。”
任硯聽到自己的老婆,竟然在可憐別人。
頓時有些心酸,“老婆,她是咎由自取,可不是我讓她變傻子的。”
“我有說你嗎?”她瞪著他,“你就是做賊心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這......
他也不敢反駁啊。
“老婆,我們不聊這個了,我們......”
他這話還沒說完。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剛要抬手拿,就被眼疾手快的女人,拿了過來。
上面跳動著的名字是莫昭。
她看著他,“大半夜的,她給你打什么電話?”
“我也不知道啊。”他摁著屏幕,掛斷。
下一秒,手機又響了起來。
還是這個莫昭。
“接吧。”她說。
任硯無奈,只好接起來,“喂?”
“任總是睡了嗎?”那頭語調輕挑,還帶著幾分醉意。
男人低沉的應了聲,“睡了。”
“這才幾點啊,應該還睡不著吧。”女人握著紅酒杯,望向天臺的遠處,“我這里有一瓶上好的法國紅酒,想邀請任總前來品嘗,不知道賞不賞這個臉啊?”
“改日吧,我們休息了。”
“休息了?”那頭有些不太相信。
季煙火翻了個白眼,捏起嗓子,“老公,你干嘛呢,還不快點,人家都等急了。”
手機那頭,顯然是愣了一下,“你,你在忙嗎?”
“是啊,我跟我老婆急著要個孩子,所以......不好意思啊莫總,我們得忙點正事了。”
說完,任硯掛斷了莫昭的電話。
季煙火哼了一聲。
他把她摟住,“剛剛不是這動靜啊?老公叫的挺甜啊,再叫聲來聽聽。”
“這個女人,這個時間打來電話,分明就是想惡心人。”這種女人最難搞,又得罪不得。
季煙火真怕任硯搞不定,“你到底能不能搞定她啊?她要這么一直纏著你,我可會不高興的。”
“她怎么會一直纏著我呢,我會處理的,你放心。”
“那就好,睡覺了。”
她翻了個身,他從身后抱著她,親吻著她的脖子。
她肚子有點疼,不想做,“任硯,我肚子不舒服,不做了好嗎?”
“肚子怎么不舒服了?要不要我去給你沖個暖寶?”他這就準備下床。
季煙火拉住他,“不用了,明天可能就好了。”
“那我給你揉揉。”
他的大手干燥溫暖,在她冰涼的小腹上,很快,絲絲的暖意就融進了她的肚子。
很舒服,不知不覺的,季煙火睡著了。
隔天,去到公司,她的肚子還是有點疼。
她總是怕卵巢腫瘤再復發,就去醫院掛了個號。
檢查過后,醫生告訴她,腫瘤已經消失,疼痛不是那兒的事情。
她一臉的茫然:“那我是哪里的問題?醫生,我疼了有幾天了,也不是很疼,就是隱隱做痛的。”
“可能是經期疼痛。”醫生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