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硯家燃氣爆炸事件,是不是你做的?”他沒有拐彎抹角。
喬芯先是一愣,而后笑了起來,“哥,以你對我的了解,我是這么膽大的人嗎?這可是殺人哎,要償命的,我不要命了?”
“可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你,這你怎么解釋?”
“要是所有的證據確鑿的話,警察不早就把我抓起來了,那只能說明,沒有那么多的證據,證明我做過這種事情。”
她的解釋,天衣無縫。
但就是感覺讓人無法相信。
“你跑到任硯家里去干什么了?”
“我去找任硯哥啊,他沒在家,我就跟季煙火聊了兩句天,就離開了。”她眨著大大的眼睛,像個可愛的高中生。
喬奕的眉心壓的越發的低,“喬芯,你真的是讓人越來越看不透了。”
“我還是我啊,哥,是你在胡思亂想的。”喬芯笑的單純。
沒有在喬芯這里得到任何消息的男人,卻因此失去了一個從小到大的朋友。
他很痛心,但是沒有辦法。
他深知任硯的為人,一個從不肯吃虧的人,一定會用自己的辦法打擊報復。
喬家也自求好運吧。
醫院里。
季煙火眨了眨泛酸的眸子。
有護士過來給她拔了針。
她輕輕的問,“護士,我的臉,是不是永遠好不了了?”
護士看向她,微微一笑,“季小姐,你別太悲觀了,你的臉可以好的。”
“那你可以拆開紗布,讓我看看我的臉嗎?”她很想知道,自己的臉現在是什么樣的。
護士有些為難,“季小姐,你的臉上有藥呢,現在還不能看,等換藥的時候,我給你鏡子,到時你看一眼。”
“謝謝你啊護士。”
“不用。”
護士拿著空的藥瓶走出了病房。
沈驚落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與護士錯身而過,走到了她的面前,“煙火。”
季煙火看到沈驚落,委屈的淚水下涌了出來。
沈驚落趕緊放下手中的東西,給她擦淚,“乖乖,別哭了,人活著就是萬幸,其它的一切都好說。”
“你說我怎么這么倒霉啊?”季煙火委屈又生氣。
沈驚落安撫道:“你是幸運的,那么大的爆炸,你都沒死,這不是幸運是什么?”
“可是我的臉毀了。”她抿著唇。
“怎么?你不會因為臉毀了,就想著當圣母,把任硯還給那個罪魁禍首,殺人犯吧?”
季煙火搖頭,她才不會呢,“我才沒那么高尚和傻逼呢,我會頂著我這張惡臭的臉,天天的往討厭我的人臉前里湊,不嚇死她,也要惡心死她。”
沈驚落被逗笑,也蠻心酸,“這就對了,不過,你要相信,惡人早晚得報應的,她想害你沒害死,老天一定會收拾她的。”
提到這件事情。
季煙火壓根就沒有想到,喬芯會在燃氣上動手腳。
她到底心里裝的是什么,會這么惡毒?
“我是真的沒想到,她會想殺死我,我還一直以為她在跟我開玩笑呢,沒想到,一個小姑娘,會做出這種事情。”
沈驚落倒沒有太多的驚訝。
其實人和動物沒差多少。
一個雌性為了爭奪一個雄性,那肯定是無所不用其極。
這跟年紀大小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