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種事上,向來很會。
幾個動作,已經讓她的身子軟成了一灘水。
他吻啃著她的小嘴,讓她的口中也染滿他的酒氣。
他不粗魯,珍惜而溫柔的對她。
一邊吻一邊舒緩的來。
夜晚的臥室里,憑添幾分旖旎。
情事激烈,一次不夠,就兩次,很多次。
最后,她在他的懷里沉沉的睡去。
他舍不得放開她,緊緊的抱著。
大手不自覺的放到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這里曾經有一個寶寶,是她的,也是他的。
可是他們沒能留住他。
以后還會有的,一定會有的。
半夜的時候,任硯懷里的小身子,開始發燙。
他初始以為她是熱的。
把空調又調低了幾度,但好像不是,他用額頭感受著她的溫度,是熱。
他輕身下床,拿了溫度計,測了一下額溫。
有些低燒。
不是很嚴重,他下床,去了樓下,找了退燒貼。
在他給她貼退燒貼的時候,季煙火醒了。
夜燈開著,但是被男人遮掉了大半的光,她有些迷蒙的看向他,嘶啞的問:“怎么了?”
“你有點發燒,我給你貼個退燒貼。”
他溫柔的撩開她額前的碎發,撕開退燒貼,輕輕的貼上。
大手撫著她的小臉,像是安慰,“沒事的,燒的不高。”
她閉了閉眼,“可能泡澡的時候,開著窗子,被風吹到了。”
“以后記得,開換氣扇,別開窗。”
她點頭。
她的小臉干凈白皙,虛弱中,更憑添了幾份誘惑。
糟糕。
他又想要她了。
任硯晃了晃腦袋,“你睡,我守著你。”
“我沒事,你也睡吧,明早還要上班呢。”她擠出一抹笑來,拉起他的手,“一起睡吧。”
“好。”
他上床,把她的小腦袋擱在自己的胸口上。
大手不時的摸摸她的小臉和脖子,試試溫度。
看著女人的小臉,他淺淺的笑了。
或許,自己比想象的還要愛她吧。
待她睡熟后,任硯還是拿著車鑰匙出了門。
這里是別墅區,周邊沒有二十四小時藥店。
距離醫院也要遠一些。
他開著車往中心城區。
深更半夜的富人區,路上幾乎沒有行人,連車輛也很少。
好不容易,他找了一家二十小時營業的藥店。
買藥這種事情,他從來沒有做過,家里的藥箱都是家里的下人負責整理和更換里面的藥品。
他對藥并不了解。
說了病癥,聽營業員介紹了幾款藥后,他說了句,“拿效果最好的那一款。”
“其實,這幾款藥的效果都是一樣的,不過副作用方面有些區別。”營業說。
任硯哪懂這個,“要副作用小的。”
“好的,先生,這邊掃碼付款。”
營業把藥裝進方便袋里,遞給了任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