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沒錯,就是她。”他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
季煙火閉了閉眼,“她一心想嫁進任家,是覺得我的孩子對她開成威脅了是不是?所以,就想害死我的孩子?”
她指尖因為憤怒和憎恨,微微顫抖著。
她捂著心口,瞪向男人,“她是因為想得到你,所以才這么對我的是嗎?”
“你在想什么?”他覺得她眼神不對勁。
“說到底,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任硯,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再跟你復婚,你給我滾,滾......”
“煙火......”他希望她能理智一些。
季煙火抬手打翻了桌上的飯菜,“滾,我不想再見到你,一點都不想。”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激動。”
他不想沖她發火,可她為什么,要把這么傷心的事情,轉移到他的身上。
他有錯嗎?
他沒有跟毛若微表達過,他想跟她有些什么。
是她自己在作孽。
“季煙火,你以為你的孩子沒有了,我不難過嗎?那也是我的孩子,這個孩子來的多不容易,你知道,我就不知道了?”
“我的難過不比你少,壞人害了你,我把壞人揪出來,我讓她付出代價,算是給你一個交待,還不可以嗎?你還想讓我怎樣?”
季煙火嗚咽著,她捂著耳朵不想聽他講話。
可他偏要讓她聽,“你不要以為全世界就你一個人難過,我只是沒時間去難過,因為我還要照顧你的身體,照顧你的心情,我有淚只能往肚子咽。”
她淚眼婆娑的掀起濕嗒嗒的睫毛,看向男人,“我不需要你照顧,我不需要。”
“你需不需要,我都不會離開,你想讓我有多遠滾多遠,我告訴你,季煙火,你想夢去吧,我不會走的,你現在是我的,永遠都會是。”
季煙火哭了起來。
這幾天,她以為她的淚已經哭干了。
可是為什么,她還能哭出來。
是太委屈了嗎?
他輕輕的抱住了她,語氣也溫柔了起來,他跟她置什么氣呢,“你放心,傷害你的人,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一命抵一命。”
男人眼眸微壓,狠厲中透著堅定。
這是他的承諾,也是他必需要為她做到的。
幾天的時間,季煙火的情緒穩定了許多,也對任硯也沒有一開始的時候那么排斥。
找了個時間。
任硯去了一趟郊外的貨場。
那兩個女人在這里關了有一段時間了。
是時候,來找她們把賬算一算了。
“李燦,把門打開。”
厚重生銹的大門,隨著‘吱呦’一聲,緩緩的被推開。
兩個被綁著手腳的女人,瞇起眼睛,向門口望了過來。
看到是任硯,女人烏里哇啦的叫了起來。
男人動了個眼色,李燦便過去,兩個人嘴中堵著抹布扯了下來。
“任硯,你放過我吧,這事是曹菲菲干的,與我無關,真的與我無關。”毛若微急著推卸自己的責任。
曹菲菲被當了槍使,錢還沒拿到,當然不肯被這口黑鍋,“是她指使我干的,我跟季總無怨無仇的,我為什么要害她的孩子,就是這個女人,她就是毒婦,任總,她就是幕后黑手。”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任硯,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樣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我真的不會干這種事情啊,你相信我,你不要聽曹菲菲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