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所有反抗,全部被他吞噬。
他沉溺其中。
大手變的不老實。
女人衣襟上的扣子,被他靈活的挑開,你胸前一涼。
她慌忙去擋,“任,任硯......你......”
“你承認吧,你對我的吻,有反應。”他捏著她的下巴,逼著與他對視,“季煙火,你不是心甘情愿離開我的,根本不是。”
她費力的推開他。
喘息著,看著男人,“那又怎樣?婚都離了,還能復婚不成?”
“怎么就不能復婚了?”
“任硯,你失憶了,你忘記了過去,我們也不可能回到過去了。”
他摁住她的肩,認真的看著她,“忘記過去,不代表不可以有未來,煙火,我可以再追求你,我們可以創造更幸福的未來不是嗎?”
“不,不是這樣的。”她不想。
她更搞不懂,現在的任硯是什么心理。
他不可能這么短時間就對自己有了感情。
“任硯,你清醒一點,我們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他看著女人的小臉,微點了下頭,“好,我不逼你,但你也不要推開我。”
“那我回去了。”
“我送你。”
那一晚,季煙火失眠了。
任硯也坐到了天亮。
或許兩個人都在考慮彼此在未來是否還可以走到一起。
回到明城。
曹菲菲就被齊總叫到了辦公室。
寬姐找到季煙火問她發生了什么。
季煙火如實的跟她講了講。
“這個曹菲菲,還真是膽大,任總那是什么樣的人物,她怎么還動那樣的心思?她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
季煙火也很無奈,曹菲菲什么都不肯跟她講,“這些事情,也是任總跟我說的,至于到底發生了什么,曹菲菲也不說。”
“任總那么大的總裁,什么樣的人沒見過,會在這種事情上撒謊嗎?八成就是她行為不端。”寬姐恨鐵不成鋼的說。
“希望項目不要受到影響才好,任總他......挺生氣的。”
這個男人很小氣的。
她深受其害。
寬姐拍了拍季煙火的肩,“項目應該不會受到影響的,不過,曹菲菲是肯定要開除的。”
說話的這功夫。
曹菲菲哭著從齊總的辦公室跑了出來。
她趴在自己的工位上哭了一會兒,慢吞吞的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看情況,是被當場辭退了。
本來就是一個實習生,倒也不是很麻煩。
但是她這種心思,真的挺讓人擔心的。
抱著紙盒離開前,曹菲菲看了季煙火一眼,那一眼,情緒很多,有怨恨也有委屈。
“季總,我本以為,你會為我說幾句好話的,沒想到,你如此的落井下石。”
季煙火不解她為何這樣說,“我怎么落井下石了,在江城的時候,我親自找任總聊過,也代你道過歉,處理你是公司處理的,豈是我能左右的了?”
“我不相信,這樣一件小事,公司會開除我,一定是你背后使了陰招。”她瞪著眼睛,紅的厲害。
“曹菲菲,如果你不做那樣的事情,差一點影響到了項目的進展,齊總是不會處理你的,希望你以后還要對自己嚴格要求一些,不要見到個有錢人,就想一些有的沒的。”
這話已經說的很透了。
有錢人有錢,但不是傻,那床也不是那么好爬的。
年紀輕輕的,不要總是想入非非的,對自己沒一點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