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你現在懷著我的孩子,怎么可以跟別人戀愛呢?”
“你有病是不是?”
她錯愕的看著男人,他不會真的記起來了吧?
可是......
如果他真的記起來,他不應該是這種冷靜的表現啊?
聽說?
沒錯,是他聽說這些事情的。
“任總,還請你自重,我先出去了。”
她起身要走,他抬手扣住了她的手腕,“這么急著出去,是怕我了?”
“我希望你自重。”她厭惡又平靜。
他驀的笑了,“你是我老婆,我自重個什么勁。”
“我們已經離婚了,現在沒有任何關系。”
她真的搞不懂他,既然都知道了,何必裝呢。
結過婚是事實,離婚也是事實。
她現在是自由的,沒有任何人可以管得了她。
“那不重要。”他長長的胳膊把她圈在沙發方寸之間,“重要的是你現在懷著我的孩子。”
“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的孩子,我怎么能允許叫別人爹呢。”
季煙火不耐的推了他一把,“臆想癥也病,得治。”
“我是丟失了部分記憶,但我不傻,你跟肖遙之前的事情,我也知道,所以......”他抬手,握住她尖美的下巴,“......別干讓我不開心的事情。”
“任硯,我們離婚了,你懂不懂離婚是什么?意味著,你對我的生活,不再掌控,你沒有任何的權利,讓我聽從于你,你有多遠滾多遠,行不行?”
季煙火罵起人來,有一種特殊的萌感。
任硯不討厭,反而還有些喜歡,他的唇在她的唇邊逡巡,“我挺喜歡我罵我的。”
“你就是個變......唔......”
他的唇沒有絲毫的猶豫,緊緊的吻住了她。
這該死的味道,這該死的感覺,他感覺自己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感觀系統的記憶并沒有失去。
這嘴唇,他到底吻過多少次,才有這該死的熟悉感。
她的唇就像毒藥,一旦沾上,就不想離開。
無論她怎么捶,怎么打,怎么推。
他的吻強烈到她受不住。
他的身子緊緊的壓著她,讓她感覺腹部不適。
她抬手給了男人一個巴掌,“我的肚子。”
他被打的一懵,他忘記她懷孕了,“抱歉,我忘了這事。”
季煙火捂著肚子,深深的呼吸了兩口。
寶寶在里面胎動了兩下,剛好被任硯看到。
“他,他,他,動了?”他跟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女人白了他一眼,“當然會動,大驚小怪的。”
“那他可以聽到我說話嗎?”他像個好奇寶寶。
季煙火煩死了,“是啊,他可以聽到你說話,你最好謹言慎行。”
“真的?”他把腦袋貼到了她的小腹上,“寶寶,我是爸爸,叫聲爸爸聽聽。”
季煙火推開他的頭,看白癡一般的看著他,“你見過哪個胎兒可以說話的,神經病。”
“也是。”他有點尷尬。
季煙火不想再呆下去。
起身要走,“明天我就回明城,工作上的事情,你回明城再說,其實......派個專員來對接,會更有效率。”
“當然不行,我要親力親為。”
“你隨便。”
這時,總裁辦的門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