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什么女人,都愿意沾的。
即便他跟王雅容訂了婚,他連手都沒有碰過。
“情不自禁吧。”他給了五個字。
季煙火聽的火大,他情不自禁,別人就要配合給他泄火?
當她是什么?
妓女嗎?
“無賴,流氓,畜牲,變態。”她氣的身體都在顫,“如果我現在報警的話,你就是強間。”
他的眼珠因為她的話,微微動了一下,“你想把我送進牢里?”
“你以為我不會嗎?”
“那你打電話報警吧。”他把自己的手機,放到季煙火的手里,“就算抓我去做牢,我也認。”
“你......”
他是覺得她不會做的這么絕情是不是?
還是覺得他是公司的甲方,她不敢?
季煙火扯過床單,裹住自己,“借我件衣服,我要回去。”
“我的衣服,你怎么穿?”他摁著她,翻過身子,與她四目相對,“何必對我這么排斥呢,我搞不懂為什么這么討厭我,當初還來招惹我。”
“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是為了我自己,并不是因為你有多好。”
自己是個什么德性,自己心里沒點逼數嗎?
“我覺得你挺好的。”他眼尾是看不清的笑意,季煙火很惱火,“我不好,一點都不好,你看不上我,不就是因為我不好嗎?是因為想隨時睡我,所以才覺得我好了?變態。”
他笑了,第一次覺得她罵人也挺好聽的,“好了,別生氣了,睡一晚再走,明天一早我讓人送衣服過來。”
“那你不許再碰我。”她退而求其次的說。
他沒答應。
把她往懷里摟了摟,“睡吧。”
季煙火很累了,迷迷糊糊睡著。
這一覺睡的很沉,驚醒她的是劇烈的敲門聲。
“可能是送衣服的來了,我去開門。”任硯下了床。
季煙火也坐起身來,用被子裹緊了自己。
門打開。
任硯錯愕。
鄧美華沉著臉,推開自己的兒子,拾步就往里走。
任硯趕緊后退了兩步,攔下她,“媽,你怎么過來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嗎?”她推開任硯往里間走。
任硯再次攔下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王雅容哼一聲,對鄧美華說,“阿姨,那個小騷貨,就在里面呢。”
鄧美華看向任硯的臉色更臭,步子也邁的更大。
“砰。”
房間的門被打開。
季煙火嚇的心口一顫。
指尖不自覺的抓緊了被子。
鄧美華回手就給了自己兒子一個響脆的耳光,“雅容跟我說你跟這個姓季的又鬼混在一起,我還不相信,原來真的是這樣?你太讓我失望了。”
她拾步走到季煙火的面前。
任硯再次攔下了她,眉宇間有些惱火,“有什么事情回家說不行?”
王雅容不知死活的,上前用力的扯掉了季煙火僅可以蔽身的東西。
季煙火蜷縮著身子,嚇的尖叫。
任硯扯過自己的外套,包住她,滿是怒火的看向王雅容,“你找死是不是?”
鄧美華看到自己的兒子維護季煙火不說,還罵王雅容,那個氣,抬手就摑季煙火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