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抿緊了唇。
男孩媽媽擋在了自己兒子身前,“我干嘛嚇唬我兒子?”
“你丟失的手表,是從霍子嵩的身上找到的嗎?”沈驚落厲聲低沉,她看向男孩媽媽,“這不是一個揭開真相最好的時機嗎?怎么?怕你家兒子撒謊?”
“我兒子從來不撒謊。”男孩媽媽把孩子拽到身前,“你說,你從哪找到的手表?”
“我,我從......”他不敢抬眼,聲音小的如同蚊蠅,“......我從,我自己的書包里找到的。”
沈驚落冷呵。
男孩媽媽不可思議,剛剛他明明不是這么說的。
“老師,你也聽到了吧?王文浩同學,是從自己的書包的里找到的手表,根本不是從我們家孩子身上,也不是在我們孩子書包里找到的,撒謊的是他。”
女人一聽下不來臺了。
抬手就給了自己兒子一個巴掌,打的孩子哇哇直哭。
“咱不說這事,就說,你們家孩子打我家兒子這事,這身上的傷總是你們打的吧,你們總得給個說法。”
一事不成,又另找一事。
沈驚落也不慣著她,“我們家子嵩身上的傷,是他自己撓的嗎?我們這個傷,怎么算?”
女人一下又不干了。
她挑著聲音,“我告訴你,要是不賠償我們醫藥費,精神損失費,這事,不可能這么過去。”
她把老師拉過來,當見證人,“老師你告訴她,我家孩子爸爸是干什么?要是她現在賠償了我兒子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如果她非要跟我計較,那就等著收律師函吧,我非告到她傾家蕩產。”
“文浩媽媽,你不要這么激動嘛,不如坐下來喝杯水,慢慢聊。”老師繼續打圓場。
沈驚落根本不想理她這茬,“喲喝,這有錢人,也這么缺錢啊?張嘴閉嘴就是要錢,有本事,你就去告啊。”
“你,你,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是什么人家,敢欺負到我們頭上,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女人氣沖沖的開始給孩子的爸爸打電話。
沈驚落來到霍子嵩的面前,輕輕撫慰道,“別怕,有二嬸呢,實在二嬸辦不了的事情,還有你二叔呢,二嬸和二叔是不會讓你受一丁點的委屈的。”
霍子嵩紅著眼點頭。
老師想上前勸勸男孩媽媽,但她現在高傲的誰的話都聽不進去。
借此機會,沈驚落把老師叫過來,說了兩句話,“我們把孩子送到這兒,不是受歧視的,也不是受委屈的,如果你們這個補習班,給予不了孩子最起碼的尊重,那我們完全可以不在這兒上。”
“本來,我們也是趁著假期,給孩子報個他感興趣的班填補一下時間,看來,并不愉快,我們拿著高昂補習費用,也顯得沒有了價值,你說是嗎?”
老師額角都是汗。
這個補習班確實收費很高。
有很多家庭那都是勒緊了褲腰帶,帶孩子來上的。
無論家庭貧富,這錢交的是一樣多啊,區別對待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子嵩家長,這件事情,確實是誤會,我們一定會處理好的,你放心,我們定不能讓子嵩同學受一點委屈。”
打電話的女人,開始是激動,后來就開始哭,好像全世界都欺負了她一般。
掛斷電話,她氣勢洶洶的走過來說,“你們給我等著,我老公馬上就過來,有你們好瞧的。”
“怎么著?你老公還能吃了我們不成啊?”她又不是被嚇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