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她,就滾到了大床上。
溫然現在一點心情都沒有,再加上今天讓沈驚落笑的,她都覺得鐘斯雋有毛病。
“鐘斯雋。”她用力的用手抵著他的心口,“我不想要一個,做......那個的時候,還要問可不可以的男人。”
提起這事,鐘斯雋一臉的委屈。
“溫然然,你長點良心吧,是因為之前我們親熱的時候,弄傷你了,所以后面咱們兩個親熱的時候,我才問你的,我還不怕再弄傷你,我還不是怕你不舒服,我還不是......”
“停。”合著,這還怨她了。
“停什么停,如果不是太在意你的感受,我問那些干什么?”正常的男人,做那樣親密的事情的時候,會問那些亂七八糟的?
真是要氣死他。
“鐘斯雋,你有理了是不是?”
鐘斯雋就是覺得自己有理,“你還怪我?沒良心的小東西。”
“我是沒良心,你找有良心的去吧。”
“我就喜歡沒良心的。”
他去吻她的唇,溫然就躲。
溫然一躲,他更來了勁,握著她的下巴,用強的。
一個女人再大力,也抵不過一個男人。
躲不過,溫然就咬他的唇。
“嘶......”鐘斯雋摸著流血的嘴唇,又她的唇上重重的親了一口,“......今天就是咬死我,我也要辦了你。”
“鐘斯雋你就不能要點臉,強迫別人有意思嗎?我告訴你,再用強的,我就報警。”
“你報啊,讓警察把我抓起來,再告我個強間罪,如果你舍得,你現在就打電話。”
他是捏準了,溫然也就是嘴上逞個強。
再粗暴,也不至于到這份上。
溫然瞪著他,像要吃了他。
鐘斯雋慢條斯理的,用指尖輕輕的蹭著她的小臉,“當初,可是你勾引我的,你這提褲子不認賬,我可不依。”
“我勾引你?不要臉。”
當初那發夾,可不是她故意留給他的。
是她不知道丟哪兒了。
又恰好在他那兒而已。
后來,兩人是因為這個好上的,但可不是她勾引的他啊。
“我不要臉,我不要臉行了吧,別生氣了,我從M國回來,真的是想為你好好過個生日的,這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個生日,我想為你好好的慶祝一番。”
這話,他說的夠真誠。
溫然不免又想起,那病了的霍衍霆,“那你就不管人家霍總了?”
“誰不管他了,我已經找了我在M國的師弟過去照顧他,而且,馬上我就回去了。”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問向溫然,“沈驚落回來了,你知道嗎?”
“我們見過面了。”
“那羅哨的事情......”他猜溫然應該知道些什么。
溫然也沒打算瞞他,不過也有些埋怨他,“都是你干的好事,找了那么個贗品,給霍總針灸治病的那個根本就不是羅哨,他根本就不懂醫術,就是冒充羅哨招搖撞騙的。”
“那他是誰?”
“他叫郭楊,是羅哨曾經的戀人,跟在羅哨身邊二十年,皮毛懂一些而已。”
還有這檔子事。
鐘斯雋真的覺得是自己大意了。
想來上當受騙的也不止他一個人了。
“那真羅哨呢?”
“死了。”
鐘斯雋:......死了?
“真死還是假死?”他以為溫然在跟他開玩笑。
溫然嫌棄的白了他一眼,“死,還有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