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問。”她有些害怕。
“當年，你姐在嫁給霍衍政之前，有沒有交過什么男朋友啊？”他問這話時，大手在她肩頭上，微微用了點力。
安娜感受到壓力，心口起伏的厲害，“我，很小就出來工作，不常回家，跟我姐感情不太好，我不太知道，她交過什么男朋友。”
“不知道？”
這三個字，讓安娜嚇了一顫，手中的茶杯也應聲掉下，茶水灑了一桌。
霍衍霆抬手扶起茶杯，“怎么這么不小心，左陽，過來收拾一下。”
“好的，霍總。”
左陽把桌面收拾干凈后。
霍衍霆又親自給安娜倒了一杯茶。
輕輕的推到她的面前，“你姐當初為什么要進霍家工作？”
安娜顫顫抬眸，吞了口唾沫，“應該是缺錢吧。”
她抱著茶水，送到唇邊，她害怕極了。
霍衍霆不說話。
安娜的心就慌的不行，“霍先生，她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要知道，我一定會告訴您的。”
“安娜小姐，你有點不誠實。”霍衍霆失望搖頭。
左陽上前，遞給了霍衍霆一把刀子。
刀尖閃著駭人的寒光，刀刃鋒利，這要是插到脖子上，分分中玩完。
安娜嚇的從座位上站起來，撲通一下就給霍衍霆跪下了，“霍先生，我真的沒有說謊，我不知道我姐交過什么男朋友，我只知道她有個朋友跟她走的很近，關系密切。”
“什么朋友？男的女的？”他問。
安娜想起了很多年前，她回家在巷子里偶然遇到過的一幕。
于恬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狠狠的親吻，她一邊捶他的心口，一邊哭的厲害。
安娜見過太多的男女之事，沒覺得什么特別。
巷子是回家的必經之路，兩個人占著，她也不想過去打擾，便倚在拐角處，點了顆煙抽。
“我不想這么做，我不喜歡他，我一點都不稀罕他們家的錢，我要你，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于恬哭的撕心裂肺。
拐角抽煙的女人，輕挑了一下唇角。
自古女人就是躲不過感情這一關。
好像全天下的男人都死了一樣的。
嫁進霍家有什么不好，人家能看上她這種家庭，她這種小護士，是她八輩燒香都燒不來的。
真不知道，腦子是進了多少水，才會在這里演苦情戲。
“你聽我說，你必需要嫁過去，別害怕，他不會活太久的，等他死了，我們的好日子就來了。”
拐角的女人，啐了一口，還想著圖人家的財，害人家的命？
霍家是什么人家，干壞事，早晚會東窗事發。
兩個在那里拉拉扯扯的沒完沒了。
抽完一顆煙的女人，也敗了回家的興致，扭頭走了。
后來，她也是從母親的口中，說有個男人跟于恬是不錯的朋友。
“是男的。”
“叫什么？”霍衍霆又問。
于恬不知道具體叫什么名字，那晚，她聽于恬喊的什么三哥，三哥的，“我不知道霍先生，我姐叫那個男人三哥，我只知道這些。”
三哥？
散哥？
霍衍霆給了左陽一個眼神，他便把手機里的照片給安娜看，“是這個人嗎？”
照片很清晰。
她只有那晚上見過那個男人，她看的不太清楚。
又像又不像的。
“我......不太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