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挺像的。”可能他認錯人了吧。
“專心開車吧。”霍衍霆闔起了眸子。
車子緩緩的開過女孩的身邊,沈驚落換了只手撐傘,把臉別了過去。
好難打車啊,公交也沒有。
她覺得自己可能是要發燒了,冷的厲害......
后視鏡里,鐘斯雋又看了一眼撐傘的女孩,猛的來了個急剎,“壞了,那女孩暈倒了......”
他掛了倒檔,把車子倒了回去。
撐著傘就下了車......
“還真是你。”鐘斯雋認出了沈驚落,敲了敲副駕駛的車窗,“你老婆,趕緊的。”
霍衍霆心口一拎,也顧不得撐傘,就下了車,看到沈驚落躺在雨水中,他大手撈起她,抱著趕緊坐進了車里。
“我就說她面熟吧,還真是她。”坐進駕駛室的男人,看了一眼后排的男人,“看情況,她身體很虛弱啊。”
“開車,回家。”
“不去醫院啊?”他踩了腳油門,往霍園方向開去。
“有你去什么醫院。”
女孩的身子很燙,他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緊緊抱著她,想用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她。
回到霍園。
沈驚落被打了退燒針,換了干凈的衣服,躺在大床上,昏昏沉沉的睡著。
“年紀輕輕的,身體不應該這么弱才是啊,她一直這樣嗎?”鐘斯雋扭頭問向霍衍霆。
霍衍霆搖頭,眉心攏起,“應該是......生孩子的時候,傷了身體吧。”
“生,生孩子?”鐘斯雋愕然。
霍衍霆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沅沅是她生的。”
“是,是她生的?”鐘斯雋一拍額頭,“我一直以為,那孩子是你跟尤雅的。”
“不是。”
他轉頭走出了房間,鐘斯雋也跟在身后,關上了臥室的門,“那尤雅四處說,你們要訂婚的事情,是真還是假?”
“你覺得會是真的嗎?”他捏著無名指上的婚戒,“我是已婚。”
“已婚歸已婚,不也分居三年了......”鐘斯雋說這話時被霍衍霆瞪了一眼,他訕訕的轉移話題,“......我的意思是,尤雅這樣四處亂說,保不齊會傳到沈驚落的耳朵里,那你們豈不是......”
“如果她是個傻子,她就信。”
“她就算不是個傻子,她也會信的,在女人眼里,男人不就是薄情寡義,又喜新厭舊的代名詞嗎,我覺得,既然沅沅是你們的孩子,你最好還是把她追回來。”
霍衍霆很奇怪的眼光看著鐘斯雋,半晌,他笑了一口,“這用你教。”
“我......”他只是好心出主意,“......當我放了個屁。”
“不過,現在有件棘手的事情。”霍衍霆一邊插著褲兜下樓,一邊淡淡的說著,“尤雅和林散攪和到一起了。”
“啊?”跟在身后的鐘斯雋,快走了幾步,“他倆是怎么認識的。”
“怎么認識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當年沅沅被沈驚落拿掉的這件事情,或許并非沈驚落的自愿,而是被迫的。”
鐘斯雋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