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來了,踏入了呂家祖宅。
偌大的前院之中,已經圍滿了手持短棍的黑衣人。
這些都是蘇郡地下皇帝呂正峰峰爺手下的精兵,個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在王川帶著左羅踏入呂家祖宅的那一刻起,峰爺手下的三千精兵就將呂家祖宅牢牢鎖死。
一只蒼蠅也休想再飛進去,也沒有人能夠再從里面走出來。
從里面出來的,只有尸體。
呂正雄領著三百高手,早已經嚴陣以待,等著王川自投羅網。
肅殺之氣,早已經席卷了整個呂家祖宅。
面對如此的陣勢,左羅都有種說不出來的壓迫感。
令的左羅也不由得有些擔心的看了王川一眼,沉聲道:“王先生,今天怕是龍潭虎穴了,這里高手如云,恐怕——”
左羅身為武道大宗師,都嗅到了極度的危險氣息。
令他內心都有些慌恐。
但王川卻是淡冷的對左羅道了一句:“等下你不用出手,你的任務是負責照顧好葉瑤。”
“其他的,就交給我吧。”
聽著王川如此霸氣側漏的話,左羅也不禁怔看了王川一眼。
這么橫嗎?
江郡王府事件左羅并未參與,所以他現在還不知道王川的強大。
王川的目光落到了呂正雄的身上,冷冽出聲:“你的目標是我,把那個女人放了,讓他們走,我留下來陪你們玩,如何?”
呂正雄發出了一陣千年老狐貍的冷笑來:“放了?”
“年輕人,你覺得有這么容易的事情嗎?”
“抓這個女人,我們呂家可也耗費了不少力氣。”
“看來你很在乎這個女人,老夫倒也還是比較欣賞重情義之人,這樣很好。”
“你越在乎這個女人,那這張牌就越大。”
王川冷怒至極的森看著呂正雄。
殺意森濃。
但在沒有見到葉瑤之前,王川必須得忍。
哼!
王川譏誚不屑地道:“堂堂呂家,只有這種卑鄙下三爛的手段嗎?”
“拿一個無辜的女生來做要挾,你呂家就這點膽量?”
“我都主動送上門來了,你呂家要是還這么慫的話,那不如我勸你們趁早跪下來認輸,或許我還可以饒你們一條狗命。”
王川的話一出,眾人頓時勃然大怒,都深感極大羞辱。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很強。
這讓眾人豈能容忍?
尤其是呂家人,更是怒不可遏,一副恨不得要將王川撕成碎片的樣子。
整個蘇郡,誰敢如此挑釁羞辱呂家?
呂正雄神情陰郁幽森,寒聲開口:“王川,想讓老夫放了那個女人也行。”
“我們呂家有個規矩,凡是上門的客人,都得先喝一杯進門酒。”
說話間,已經有一名下人端著一杯酒走到了王川的身前。
呂正雄對王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先喝了這杯酒,老夫就放了那個女人。”
“我們呂家的目標只是你王川,其他人我們呂家都可以放過。”
王川看了眼那杯酒,其實不用看王川也早猜得到這是一杯毒酒。
這酒里下的劇毒,怕是不亞于之前在江郡王府毒圣下的那毒。
不過王川是誰?
他可是鬼醫的親傳弟子。
其實鬼醫不僅醫術無雙,能夠生死人肉白骨,毒術亦也無雙,能夠閻羅殺人。
王川從小就受鬼醫各種劇毒摧殘,早已經百毒不侵。
這些劇毒對王川而言,那簡直就是小兒科,根本不值一提。
“王先生,這酒里必然有毒,不能喝。”左羅見狀,連忙地勸說了起來。
呂正雄倒也不裝什么,玩味冷笑地看著王川道:“對,酒里的確是有劇毒,你若怕死的話,大可以不喝。”
“喝下這杯毒酒,老夫放了那個女人,讓他們二人離開。”
“不喝的話,那我們呂家下三爛一回又如何?”
聽聞此言,左羅頓時怒不可遏,咬牙切齒地怒瞪著呂正雄怒罵道:“卑鄙無恥的奸詐小人,奉勸你們一句,快點放了葉小姐。”
“若是葉小姐少了一根頭發的話,我保證你們呂家將會雞犬不寧,永世不得安寧。”
面對左羅如此威脅的話語,顯然在場沒有任何人在意半分。
信一個標點符號都算他們孬。
呂正雄冷森地看著王川道:“老夫的耐心不多,再給你十秒鐘的時間考慮,過時不候。”
“哼哼,你不是重情重義嗎?不是勇敢過人嗎?”
“怎么,現在就貪生怕死了?慫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還是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女人死吧。”
王川雙眸冷森到了極點。
左羅死死咬牙對王川道:“王先生,大不了我們跟他們拼了。”
“玩狠的,說得好像我們會怕似的,魚死網破誰怕誰?”
“今天,我們就甩開膀子大開殺戒一番再說。”
左羅可是個狠角色。
他可是一個不怕死的勇士。
他敢這么跟王川說,那就絕對做好了拼死一戰的準備。
“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動手,明白嗎?”王川一臉威嚴正色地對左羅道了一句。
左羅感受到了王川的嚴肅,心中不禁猛打了一個激靈。
左羅看了看王川之后,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王川的命令,他可也不敢違背。
因為羅妖妖之前給他左羅下達了死命令,王川的命令就是最高的命令,大過她羅妖妖的命令。
就算是王川讓他左羅去死,他左羅都必須毫不猶豫地去死。
對羅妖妖,左羅自然是言聽計從。
所以對王川,左羅也是莫敢不從。
王川伸手去拿那杯毒酒,左羅想要阻止,但卻被王川一個眼神給斥退了回去。
呂家眾人見到王川去拿那杯毒酒,嘴角都頓時劃出了陰邪的笑來。
只要他王川喝下這杯劇毒,那就必死無疑。
那呂家就可以不費一兵一卒,直接將王川殺死替呂陽報仇雪恨。
這對于呂家而言,那自然是最好的情況。
但呂家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如果王川不肯喝那杯毒酒的話,那就只有不惜一切代價一戰。
今天無論如何,都必須要將他王川的命留在這里。
他王川必須死。
將那杯毒酒拿在手中后,王川冷看著呂正雄道:“只要我喝下這杯毒酒,你就放了葉瑤對嗎?”
呂正雄冷笑點頭道:“對,只要你喝下這杯毒酒,我就將那個女人放了,讓你的人將她帶走。”
“殺一個無辜的女人,對我呂家而言并沒有任何意義,這一點你應該非常清楚才對。”
“所以,你不用質疑什么,也不用來跟老夫講條件,現在你沒有跟我呂家談判的資格。”
“你是聰明人,你應該知道要怎么做。”
王川嘴角一揚,冷笑了一聲。
沒再有任何的猶豫,直接端起酒杯來,昂頭一飲而盡。
飲下這杯毒酒之后,王川故作很痛苦的樣子,腳下甚至都開始站不穩了。
左羅見狀,又急又無奈,連忙上前扶住王川。
想說什么,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事已至此,讓他左羅還能怎么說呢?
他無法阻止得了王川干任何事情。
如果王川有事的話,那他也無法向妖妖姐交代,也就唯有以死謝罪。
看到王川‘中毒’了,呂家眾人頓時放聲大笑了起來。
一個個都露出了陰謀狡詐的嘴臉。
一個個都兇狠陰森玩味地看著王川,似乎是獵人看到了肥美的獵物一般。
呂正雄臉上的陰笑也變得無比森濃。
王川表情痛苦地看著呂正雄,冽聲問道:“現在,可以放了葉瑤吧?”
但——
王川的話音剛落,一片哄笑聲卻是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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