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唰唰地看了過來。
說話之人自然不是別人,正是王川。
看到王川終于是站了出來,龔曉曉也有些激動,一臉迷妹般的看著王川,心生澎湃。
柴桑幾人用極異樣的目光看著王川,他走出來干嘛?
他還真會醫術不成?
就算是會,醫術也不會好到哪里去吧?
柴桑嘴里又在那里說著一些冷嘲熱諷的話語。
看到王川走了過來,段飛宇怪異地看著王川。
他欣賞王川為江郡中醫界出頭的勇氣,但并不覺得王川有這個實力。
眾人的目光都各異的打量著王川。
蘇郡和湖郡之人對王川顯然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顧。
呂陽更是玩味無戲謔地看著王川,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年輕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天才中醫者吧?
江郡,可是沒聽說過有這么一號人物。
呂陽看著王川戲笑一聲道:“我說你們江郡中醫界年輕一代無人的,你應該不是江郡中醫界的人吧?”
“你是段飛宇的朋友?想替他打抱不平?”
“呵呵,那你還真的是好生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
“做人,如果連最基本的自知之明都沒有的話,那會被人笑話的。”
王川冷聲道:“恐怕你搞錯了,我并不是段飛宇的朋友,也的確不是江郡中醫界的人。”
聽到王川直接否認是他的朋友,段飛宇臉上的肌肉不由狠狠地一陣抽搐。
別人都以是他段飛宇的朋友為榮,很多他段飛宇根本不認識的人都會在外面吹噓著跟他段飛宇認識之類的。
可是王川卻這樣說,對段飛宇而言,多多少少是有些被打臉的感覺。
呂陽笑得更加的玩味嘲諷,還用怪異的眼神看了段飛宇一眼。
更是讓段飛宇臉色難堪。
呂陽笑看著王川道:“你既然不是江郡中醫界的人,那這里就沒有你什么事了。”
“莫要在這里搗亂,識趣的話,就速速退回去吧。”
“這事,不是你們這些普通人能夠摻和了的。”
王川冷看著呂陽道:“雖然我并不是江郡中醫界的人,但我也是江郡之人,也勉強算得上是一名中醫者吧。”
“你既然嘲笑我們江郡中醫界無人,那我便要讓你好好看看,什么才叫中醫。”
“你的醫術在我眼里,也不過是嬰兒學步罷了,學了一丁點皮毛而已,就在這里擺神醫的譜了?”
什么?
這話一出,全場頓時一片嘩嘫。
竟然敢如此貶低呂陽的醫術?
但凡吃一粒花生米都不至于醉成這樣吧?
江郡的那些中醫者雖然內心很贊許王川的勇氣,敢這么說呂陽,那本身也是一件讓他們覺得很爽的事情。
可問題是——
牛吹得再大又能怎么樣?
大話說得沒用啊!
“不吹牛會死啊?”
“純粹是在抹黑江郡中醫界,給江郡中醫界丟臉。”
柴桑又在那里說起了風涼話來。
龔曉曉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有些生氣地看著柴桑道:“柴桑你對我朋友別太過分了,王川可沒有吹牛,他的醫術的確是高超非凡,你干嘛一直針對著他不放呢?”
“我——”
被龔曉曉這一通的怒懟,柴桑頓時更為不爽。
她想反駁兩句,但最后還是隱忍了下來。
反正,她可不相信王川的醫術真的很厲害。
她更愿意相信是龔曉曉被王川給騙了,洗腦了之類的。
或者說,情人眼里出西施。
薛神醫沉著臉,也忍不住的開口對王川道:“這位小兄弟,你既然不是我們江郡中醫界的人,那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摻和了。”
“年輕人,說話還是要注意一些分寸和影響。”
“下去吧,這里沒你什么事了。”
很顯然,薛神醫也并不相信王川有什么醫術。
“可別啊——”
呂陽頓時笑了起來道:“薛神醫,雖然這小子不是你們江郡中醫界的人,但他既然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那我沒有道理不好好見識一下他的‘超凡’醫術吧?”
“他大話既然說了出來,那不閃到他的舌頭,可就要閃到我們了。”
“所以啊,我們就當他是你們江郡中醫界的人就是了,讓他露兩手唄。”
“那個一號病人不是差點被他段飛宇給治死了嘛,你們江郡三大神醫也回天乏術,不如讓他試一下吧。”
聽到這話,段飛宇眼睛頓時一亮,一個念頭頓生出來。
段飛宇心中一喜,連忙的出聲道:“外公,既然他王川吹噓得自己那么厲害,那就讓他試一試唄。”
“他既是江郡人,又是一名中醫者,那也算得上是我們江郡中醫界的人了。”
“只不過沒有報名參加此次三郡中醫界交流會而已,既然他呂陽同意,那臨時加一個名額也無妨。”
薛神醫自然明白段飛宇的意思。
如果讓這個叫王川的年輕人出手的話,那一號病人若是最后還是死了,那他們完全可以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王川的身上去。
如此一來的話,那就可以把段飛宇的責任給摘得一干二凈。
這個如意算盤,倒是打得很精。
而且這個叫王川的少年是自己送上門來的,那就怨不得其他人了。
念及于此,薛神醫也動了這份念頭。
薛神醫裝得道貌岸然地看著王川,一臉正色的對王川道:“年輕人,既然你想出手,那便出手吧。”
段神醫見狀,眉頭一挑,正欲要阻止薛神醫。
段神醫又怎么看不出來薛神醫和段飛宇二人的心思呢?
王川就更看得出來了,不過王川倒是無所謂。
王川對段神醫暗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插手,段神醫便也只好作罷。
段飛宇生怕王川不出手似的,在薛神醫說完話后,他繼續嘲諷起了王川來:“我知道你想在曉曉面前裝逼出風頭,可是裝逼也是需要有實力才行的,不是靠一張嘴說說的。”
“你既然對呂陽的醫術如此不屑一顧,那你倒是拿出真實力出來讓我們瞧一瞧。”
“讓大家看看,你手上的功夫有沒有你嘴上說的這么厲害。”
這個時候,呂陽又送上了神助攻:“呵呵依我看吶,你要不是腦子有病,要不就是假酒喝多了,要不就是完全不知天高地厚,再要不呢就是來搞笑的。”
“也或者呢,你就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出下風頭,黑風頭也是風頭對吧。”
“畢竟這么大的場合,不管是以什么方式出的風頭,都能夠被大家記得住。”
“醫術嘛,我看你是沒有。”
王川似笑非笑地看著呂陽道:“花柳病挺不好治的吧?”
“你生活是有多么不檢點,才會染上這種病呢?”
“你最好離我遠一點,雖然空氣不會傳染,但挺晦氣的。”
什么?
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王川此話一出,全場又頓時炸了開來。
眾人目光都瞪大的看向了呂陽。
段飛宇也是一臉質疑的表情看著呂陽,真的假的?
如果呂陽真得了花柳病的話,那他倒是抓到了很好的反擊機會。
這一刻,呂陽都無比的希望王川說的是真的。
但貌似好像也不太可能吧?
王川的話讓呂陽如遭雷擊一般,頓時怔愣在了當場,身體僵硬發顫,神色惶恐,內心慌亂。
足足愣了半晌之后,呂陽才如夢初醒一般,反應了過來。
頓時慌張地急喝出聲:“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大家別相信這小子的胡言亂語,他顯然是在誹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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