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空閑的時間,在段飛宇的介紹下,王川也了解到了三郡中醫界的一些情況。
年輕一代來說,江郡中醫界這邊有三個代表人物。
分別是薛神醫的外孫段飛宇,段神醫的外孫女段洛離以及莫神醫的孫子莫三陽。
而湖郡中醫界年輕代表分別是馮才德、褚賓和衛子七,這三人分別是湖郡三位神醫的親傳弟子。
蘇郡中醫界年輕代表有四位,呂陽、施安、孔江河和姜華,這四人也都是蘇郡四位神醫的后代。
這些人,全部都是得到了神醫真傳的。
所以,年輕一代的交流,其實也是相當于三郡十位神醫之間交流的提前預熱。
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口氣。
三郡中醫界表面上看起來和和氣氣的,但大家都在鉚足了勁,都想要壓倒對方,狠狠地出下風頭。
五年才舉行一次的三郡中醫界交流大會,錯過了可就要等下一個五年。
名這種東西吧,試問世上又有幾人能夠不屑一顧?
這爭的不僅僅是三郡中醫界的名聲地位,也更是大家表現出風頭的大好機會。
醫學界,其實最看重的就是一個名字。
有了名,那可就財源滾滾。
天下熙攘,皆為利來。
在眾人的期盼之中,終于開始公布第一輪交流的結果。
第一輪,幾乎所有人的診斷和治療方案都差不多,沒有明顯的區別。
所以這第一輪,幾乎都是打成平手,只有少數幾個人在醫治方案上面差上了些。
第一輪,段飛宇他們都拿到了滿分。
第二輪,又一個病人上來。
這一次,大家只能用問診,三分鐘的診斷時間。
時間一到,大家也都提交了答案。
第二輪的難度顯然比第一輪大上許多,這一次就明顯地分出了層次來。
段飛宇他們十人再次平分秋色,其他人這一輪開始落后。
第三輪,換了一個病人上來,這一次只能用問診,同樣診斷時間為三分鐘。
第三輪的難度又提升了許多,病人的情況顯然很復雜,是諸多的病纏身,而且還都是極復雜的病。
三分鐘的時間內,想要很精準地診斷,的確是一件比較難的事情。
段飛宇的臉上,也明顯的多了幾分凝重之色。
顯然,這一輪讓他都感覺到有些難。
猶豫了一會之后,段飛宇便開始下診斷書,開醫治方案。
弄完之后,段飛宇再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然后才滿懷信心的點了點頭:“應該沒有什么問題了。”
柴桑馬上拍起了馬屁來:“宇哥就是厲害,肯定沒問題的。”
“目前宇哥還是跟他們并列第一呢,只要保持下去,那宇哥肯定就能贏的。”
對此,段飛宇也很受用,他也很有自信的道:“不說贏,至少應該不會輸給呂陽他們的。”
“這里最強勁的對手就是蘇郡的呂陽和湖郡的馮才德了,他們的醫術的確是厲害,便我段飛宇也不會輸給他們的。”
蔣明他們也都紛紛出聲,拍著段飛宇的馬屁。
但就在這個時候,王川實在忍不住地潑了一盆冷水:“就這診斷結論和方案還想贏?這一局就要輸了。”
此話一出,段飛宇他們頓時怒眼瞪看向了王川。
特別是柴桑,更是充當著急先鋒,一臉憤怒不爽地道:“你這人腦子有病吧?我看你就是妒忌宇哥,看不得宇哥好,詛咒宇哥輸是吧?”
“要不是看在曉曉的面子上,我真的很想抽你。”
“不會說話就閉嘴,沒人當你是啞巴。”
“以宇哥的實力,不可能會輸的,你再說風涼話的話,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段飛宇礙于龔曉曉,最后也只是幽怨地深看了王川一眼。
濃濃的火藥味,頓時讓龔曉曉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當然相信王川的話,可問題是其他人并不知道王川的醫術超神,她也不能夠說。
所以現在,龔曉曉也不知道要怎么來替王川說話。
就在龔曉曉左右為難的時候,王川忽然冷笑了一聲,對柴桑道:“段飛宇的醫術既然這么高明,難道看不出來你有病嗎?”
“是你痛經、月經不調和內分泌失調的事情,不好意思跟段飛宇說嗎?”
“墮胎墮的多了,這是必然會落下的病根,而且你這病根,基本上沒得治。”
“就算是段神醫薛神醫他們出手,也回天乏術。”
“你一個連做母親權利都已經失去的人,也不知道是哪個大冤種會娶到你。”
王川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此話一出,段飛宇他們全部瞪大眼睛的死死盯著王川。
有被震撼到。
特別是蔣明,既怒但又有幾分狐疑地看著王川。
柴桑墮過好多次胎?
這不可能吧?
身為柴桑的男朋友,蔣明可并不知道這些情況。
柴桑先是猛地一愣,待到反應過來之后,情緒頓時變得有些失控了起來。
神色中有幾分慌張,但更多的是憤怒,張牙舞爪地怒瞪著王川道:“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
但她的神情顯然很是緊張,怒罵完王川之后,柴桑又馬上拉著蔣明道:“親愛的你別聽他胡言亂語,他明顯是在誹謗我。我們談了好幾年了,我的情況你是一清二楚的。”
“我可就談過你這一個男朋友,也只為你打過一次胎,我的第一次可也是給了你。”
聽柴桑這么一說,蔣明也馬上點了點頭,連忙地安慰起了柴桑道:“寶貝沒事的,我肯定相信你的,我怎么會相信他的鬼話?”
說完,蔣明也怒狠狠地瞪著王川道:“王川我嚴重地警告你,不許再亂說話。”
“真是看在你是曉曉朋友的份上,不然我現在就得抽你大嘴巴。”
“我希望你適可而止,不要逼我發火,否則后果我怕你承擔不起。”
龔曉曉擔心地拉了拉王川,也擔心王川真的會跟蔣明他們起沖突。
一邊是王川,一邊是她的同學,龔曉曉夾在中間,也的確是有些為難。
王川聳了聳肩膀,也懶得再說什么。
他蔣明愿意頭上一片呼倫貝爾,那就不關王川什么事了。
見王川不說話了,蔣明這才作罷。
柴桑也明顯有些心虛了起來。
因為只有她心里最清楚,王川說的都是事實。
因為她的確有王川說的病況,這種病本來就是疑難雜癥,很難治得好。
她其實也私底下找過段飛宇好多次,中醫西醫都看過,藥也吃了不少,可是依然不見有任何的好轉。
而且,她的確是墮過好幾次胎,也的確是喪失了生育的功能。
這些情況,她自然是一直瞞著蔣明的。
但柴桑也并沒有想到,這些秘密竟然會被王川給知道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
難道他真的也是中醫者?
他真的能看得出來?
不是這么厲害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未免有些太可怕了些。
但她跟王川之前也并不認識,也沒有任何的交際,而且這種事情她也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所以王川不可能打聽得到這些情況。
胡亂蒙得?
但也蒙不到這么準吧?
一時間,柴桑對王川也有了幾分敬畏出來。
她也不敢再去招惹王川。
而段飛宇也暗暗地長看了王川幾眼,他心中也頗有幾分震撼。
柴桑的情況他是清楚的,他很詫異于王川竟然也能夠看得出來。
這應該不是蒙的,而是看出來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說眼前這個看起來普通平平無奇的王川,還真的是一名厲害的中醫者?
可能嗎?
對此,段飛宇的確是抱有質疑的。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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