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事情都已經這樣了,而且他既然敢叫陳大彪出手,那就說明他已經做出了決定。
連忙站了出來,恭敬的道:“神醫先生,從今天開始,我謝家就為您馬首是瞻了,您說一,我們全家上下絕對不敢說二,所以還想請神醫先生照拂。”
聞言,張高遠的表情倒是先古怪了起來,這謝煥天是個人才啊,抱大腿的時候沒有半點含糊。
不過,方恒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靜靜的注視著謝煥天,半晌后,他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屋子里,經過葉雨菱的安慰,李鳶的情緒基本已經穩定了下來,她實質上并沒有受到傷害,方恒來得還算是及時。
若是在周家,李鳶見到眼前這個身姿提拔的面具男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出現救了自己,估計眼睛里都要冒出桃心來了,非得整一套非你不嫁的戲碼什么的。
但現在明知道這家伙就是方恒,她就半點激動不起來了。
“有沒有事,有沒有受傷什么的?”出于朋友之間的關心,方恒還是看著李鳶問了一句。
李鳶看了方恒一眼,搖了搖頭,一聲不吭的把頭埋進了葉雨菱懷里,不想和方恒對視。
不過方恒也不在意,他轉頭看了一眼謝煥天,旋即道:“你跟我來。”
然后帶著謝煥天穿過墻上那只被孔平砸出的大洞,來到了院子里。
謝煥天一踏出屋子就被嚇了一跳。
地上躺了整整八具尸體,什么造型都有,腦袋轉了一百八十度的,咽喉多了一只血洞的,渾身的骨頭都被打碎,完全成了一攤面人的......謝煥天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了,可是見到這一幕后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而在這些尸體之后,還有一個扎著小臟辮的家伙蜷縮在地上哆嗦著。
方恒為了不讓孔平死得太痛快,并沒有給他留下什么致命傷,這小子已經體驗了二十多分鐘的冰火兩重天,大小便都已經失禁了,身下污穢一片,空氣中除了血腥味,還有一股子廁所里才有的氣息。
不過或許是被折磨得太久,孔平已經對體內的燥熱和寒意有了抗性,竟然都能掙扎著說話了。
他那雙赤紅的雙目瞪著方恒,滿臉都是青筋:“雜......雜碎......有種殺了我......”
但方恒根本沒搭理他,只是看著身邊的謝煥天,聲音沙啞的問道:“知道他是誰么?”
謝煥天對孔平的慘狀也是不忍直視,臉色糾結的搖了搖頭。
方恒道:“他叫孔平,據說是孔家的一個少爺,流云社團的人就是他帶來的,不過我猜他應該也不是孔家的核心成員,頂多算個旁系而已。”
方恒好歹被孔家的人揍過,孔家的核心成員他大概還是認識的,反正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絕對沒見過這個孔平。
一邊說著,方恒一邊彎腰在地上隨便撿起了一把匕首,遞給了謝煥天,笑呵呵的道:“去把,幫他結束痛苦,他被廢之前是個宗師巔峰武者,你殺了他也沒事。”
“你不是想讓我照拂你們謝家嗎,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這就是你的投名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