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李羲面色一怔。
李羲和郭槐算不上一把年紀,只不過郭槐喜歡這么自稱。
其實杜文君也喜歡這樣說自己,李羲也不知道為啥。
…
見狀,李羲也就沒什么好裝的,反正賈充也死了,要是賈充死幾年,李婉李羲早就拿了,還能等到她老?
既然李婉錯過了,那這個郭槐就不能錯過了。
賈充表示:你就跟我夫人杠上了是吧?
“去哪?”
“自然去屋里啊。”
郭槐倒是不害羞,這話都能大大方方的說出口。
李羲暗道:拼了,上。
之后,李羲就跟著郭槐去到了她的屋子里。
后院一路上都沒人,進屋后郭槐說:“家中丫鬟都在休息,奶媽在照料謐兒。”
郭槐這么說多半是怕李羲不放心,果然聽到這話后李羲心中一松。
這事傳出去可不光彩,雖然賈充不在了也不會有誰因為這事要殺李羲,但總歸是不好看的。
就算有人要殺,司馬炎也會護著李羲的,當然若是賈充還活著的話就要另說了。
對司馬炎來說,死賈充肯定沒有活李羲的作用大。
…
“還想什么呢?”
郭槐已經坐到床邊上了。
李羲回過神,走近郭槐。
李羲也不客氣了,坐下后,直接就上手了。
李羲動作有些大。
郭槐忍不住“嘶”了一聲。
手腕被李羲抓疼了。
賈充不似李羲,賈充對郭槐輕。
“咋了?”
“你說呢,力氣咋這么大。”
李羲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不由吐槽道:“你這也太弱了吧,稍微一挨就喊不行。”
聞言,郭槐翻白眼道:“你怕不是你勁兒有多大啊。”
“沒勁吾怎么上陣殺敵啊?凈說廢話。”
郭槐突然有點怕了。
但李羲已經是箭在弦上了,不得不發啊。
寬衣解帶,步入正題。
年紀大也有年紀大的好處,就像郭槐,很懂李羲。
這一個多時辰過的是真美啊。
事了拂衣去。
郭槐說:“有空常來。”
李羲答:“一定。”
……
回到家,李羲心情很不錯。
杜文君瞧出李羲心情很好,就問:“夫君這是碰上喜事了?”
李羲微愣,這都能看出來,厲害啊。
“哦,確實遇到了喜事,文君真是好眼力啊。”
“什么好不好眼力的,妾跟著夫君這么多年,夫君你的一舉一動每一個表情妾都記得清清楚,自然能看出夫君的心情好壞嘍。”
“誒呀,吾可真是娶了個好夫人啊。”
杜文君笑了笑,然后她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臉上的笑容也漸漸不見了。
李羲不解:“笑著多好看啊,怎么哭喪著臉吶。”
“夫君,妾…有話要和你說。”
“什么話,還弄的這么神秘,想說什么就說,在家扭捏什么。”
杜文君猶豫半天,方才說出口:“就是,回家時,妾沒有提前告訴杜安…”
李羲抬手,示意杜文君不用說了。
“此事吾又沒說什么,你不用解釋什么。”
“妾真沒有…”
“誒呀,你真不用解釋,吾就沒懷疑你什么,你也沒時間去通知杜安,只是巧合。”
“夫君真是這么想的?”
李羲點點頭。
杜文君這才放心。
杜文君這些天一直在想這個事,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要和李羲說清楚。
夫妻之間有隔閡可就不好了。
李羲走上前,攬住杜文君的腰肢。
“夫君~”
李羲聽著杜文君嬌滴滴的聲音,心中一陣癢癢,低頭在杜文君耳邊嘀咕了一句。
立馬就遭到了杜文君的嬌嗔:“夫君真是的,怎么也得晚上啊。”
李羲不能如愿,但晚上卻是如愿以償了。
李羲試了一下那個房中術,還真有效果,時間延長,也沒之前么疲累了。
……
平靜了十多天,就又出事了。
師纂撐不住,沒了。
李羲得到消息后第一時間就去了師纂家,衛瓘已經到了。
看到衛瓘,李羲無奈嘆口氣:“又少了一個。”
“唉…”衛瓘嘆完氣,無奈的笑了一聲。
李羲也沒說什么。
之后幾天就是幫師纂家里人處理后事。
他兒子直到五天后才回來。
司馬炎破例,把師纂身上的爵位給了師珍。
師纂下葬后,這件事也就漸漸的平淡了下來。
畢竟師纂的人際關系也就那樣。
……
這天,李羲又來到了賈府。
當然是找郭槐的。
經過三四次的耕耘,郭槐感覺自己更加離不開李羲了,那叫一個猛啊。
李羲過的那叫一個滋潤。
只用偶爾去東宮,然后再去給司馬炎匯報一下,其余時間都是家、郭槐兩點一線。
…
時間一晃,四年過去了。
玉娘也給李羲生了一個兒子,取名叫玨。
…
這天,洛陽熱鬧極了。
在書法、文學上頗有造詣陸機、陸云兄弟倆來洛陽了。
這件事迅速在洛陽風靡傳開。
二陸入洛,全城皆亂。
李羲一大早就聽到許暄和玉娘在談論二陸的事。
見狀,李羲也湊到跟前詢問:“陸機、陸云來了。”
兩女都沒被嚇到,已經習慣了。
“是啊。”許暄點點頭:“剛剛瑾兒回來說的,應該錯不了,怎么,夫君對他倆感興趣?”
“感興趣?”李羲自嘲道:“呵呵,他倆吾可不敢感興趣。”
這話讓許暄很不解,便問:“夫君此言何意,把陸機、陸云不過是有些文采,夫君你不比他倆強?”
李羲笑了笑:“伱們不懂,在他倆眼中,吾只是只懂舞槍弄棒的粗人。”
李羲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陸機、陸云可不像他倆的祖父和父親,陸遜、陸抗父子倆都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而他倆卻是自視江南名族,看不上北方士人,更別說是李羲了。
…
“夫君別這樣說,妾還看不上他倆呢,就會夸夸其談,結果不還是把吳國給整沒了,有什么用?”
許暄這話說的是真對,玉娘也在一旁點頭附和。
這要是讓陸機陸云聽到還不得氣死啊,拿國滅之事懟他倆,可真是殺人誅心啊。
“這話在家說說可以,出去莫要亂言。”
在家里許暄也不怕什么,還說::“妾就是看不慣他倆,本以為和妻祖父、父親一半,卻不想…不及其祖父、父親半分。”
“夫君放心,妾就在家里這樣說。”
許暄知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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